宋語微收斂嘴角笑意,乖乖站好。
陳友?:“我看你真是欠管教了,早上才在家裡說了你,不長記性是吧?剛剛想乾什麼?”
宋語微低著頭,小聲回複:“我不想讓你給我花錢……”
陳友?:“買個早點,這點錢都不讓我付是吧?”
他語氣不是很好。
不光是為了滿足宋語微那想要被管教的願望,還是因為確實有些生氣。
宋語微對於他花錢這件事,最近敏感得過分了。
買個早點,也不想花他的錢。
彆說是情侶,就算是朋友之間也沒有分得這麼清楚。
有時候我給你買瓶水,你給我帶兩個包子。
本來很尋常的事情。
宋語微連這樣都不讓。
今早在出租屋的時候更甚,都不想讓他開車接送。
這都不能算是客氣了,連陌生人都不至於這樣。
這是要鬨什麼?
看著她這個低頭委屈的樣子。
陳友?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她才好。
這兩個星期以來,宋語微越來越反常。
最明顯的就是對錢極度敏感。
就像是花他的錢會怎麼樣似的。
甚至不隻是錢,凡是他提供的一切幫助,宋語微都變得不願意接受。
昨天也是。
很明顯被人打了。
臉上那淡不可察的指痕,陳友?現在想起都會心裡不舒服。
還有,明明很珍視的工作,突然說要辭職。
問她原因,她就撒些蹩腳的謊話,死活不願意說具體緣由。
發生了什麼事她都不肯說。
想自己一個人扛下來。
想默默承受消化。
陳友?最生氣的就是這一點。
這樣還能算一家人嗎?
連朋友都不如。
陳友?有些遷怒的意思,凶她:“宋語微我看你就是想分手。”
急了。
宋語微抬起小臉看向他,頭搖得像撥浪鼓,“不是的!不是的!”
滿臉寫著驚慌。
陳友?:“彆亂動,我沒讓你說話。”
被凶一句。
宋語微癟著小嘴不說話了,委屈巴巴地望著他。
水靈靈的大眼睛裡全是哀求。
不是要分手。
真的不是。
聽到“分手”兩個字,她都快應激了。
每次聽到,特彆是從他嘴裡聽到,宋語微心裡都堵得慌。
害怕。
迷茫。
不知所措。
腦子裡就隻有一個想法——隻要不分手,怎麼樣都可以。
陳友?就是她的命。
不是戀愛腦。
而是物理意義上的命。
他是她繼續活著的唯一理由。
不讓說話,心裡又堵得慌,還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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