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都送你到那邊了,我也有點工作上的事要和鄭導聊,正好順道,你彆多想。”
“哦……這樣啊。”
兩人聊著天。
陳友?掌控著聊天節奏,儘量分散宋語微的注意力,不讓她掉進失控情緒的深淵中。
昨晚是陳友?頭一回覺得失眠也沒有那麼糟。
雖然他在離開出租屋的時候讓宋語微彆太焦慮。
但如果她能控製住情緒的話,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
昨晚宋語微也失眠了。
兩人聊了很久的電話。
陳友?沒告訴宋語微他請了假的事,而是騙她說自己明天調休。
正好閒著沒事,開車送她去錄音棚。
剛剛又說都過去那邊了,想起點事要和鄭導談。
去都去了,就順道陪她進棚。
在他口中,好像一切都是順道,正好。
宋語微不傻,她很懷疑陳友?是為了她特意請的假……
她對陳友?的工作一點都不了解,也隻是停留在懷疑層麵。
疑罪從無原則。
她選擇相信。
陳友?說什麼,她就信什麼。
這樣她心裡也會好受很多。
可是每每想到陳友?有特意為她請假的可能性,她心裡還是會很愧疚。
感覺自己就是個累贅,又給他添麻煩……
陳友?開著車。
昨晚他就提前預判了宋語微的想法。
要是讓她知道自己是專門為她請假,那估計這個愧疚能讓她難受很久很久。
也不是故意要瞞她。
誰讓她這個笨姑娘老是喜歡鑽牛角尖,就愛和自己過不去。
笨死了。
“對了,昨晚你在電話裡說的那些胡話,我以後肯定要收拾你,今天要試音,就先不和你算賬,你彆以為你能逃掉。”
陳友?掌著方向盤,以最平淡的語氣下達懲罰通告。
“我沒想逃……我認收拾,你怎麼懲罰我都行,昨晚是我不對。”
宋語微語氣誠懇,道歉。
人在晚上的時候,腦子裡總是會產生很多奇怪的想法。
特彆是在失眠的夜晚。
宋語微昨晚就是如此。
她在電話裡提議,想讓陳友?狠狠打她一頓。
效仿上次去家裡見父母那樣,利用管教滯後產生的安全感去麵對試音工作。
結果可想而知。
毫無意外地被陳友?罵了一頓。
提議被駁回。
管教,可以。
用小棍管教,也可以。
這是陳友?許諾她的。
但所有一切的前提是,必須是管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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