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頓緊握手中的騎士劍,雙眼緊緊盯住對麵的敵人,心中卻是在不停的思考對策。
抽空觀察了下四周的戰鬥,發現戰場情形對他們非常不利。
自己的對手可能是對方中的好手,並沒有其他人來協助他攻擊自己,但其他兩個隊友卻並沒有這麼好運,基本每個人都麵臨好幾人的圍攻。
雖然剛開始接觸,他們仗著暗紋劍的鋒利,砍翻了好幾個敵人,但對方此時已經有了防備,並不會輕易與他們接觸,而是遠遠地不停騷擾,漢克更是腿部已經受傷,隻能站在原地抵抗攻擊。
如果唯一算是好消息的,就是這些家夥居然並未分出人手去攻擊福特,雖然心中奇怪,但也讓他稍稍放了心。
如果福特被他們抓住,自己幾人可是投鼠忌器,更是被動。
“投降吧,你們已經逃不掉了!”對麵的紅衣大漢看到他麵露焦急之色,居然咧開大嘴,開始了勸降。
他雖然看似輕鬆,但經過剛剛的對戰,他也發現這三個騎士要遠比他們平時碰到的一些騎士要厲害,自己都隱隱不是海頓的對手。
而且對方手裡的武器也讓他忌憚不已,那精致的做工,上麵還鑲嵌著一顆碩大的綠寶石,看起來像是價值不菲的貴族玩物,但周圍受傷的同伴和地上斷裂的武器都在表明,這武器可不是玩物,而是非常的鋒利。
貪婪的看了眼海頓手中的武器,他再次保證道“隻要你投降,我可以做主,不再追究你們傷害我們同伴的事情。”
“哦”海頓突然心中一動,放開握住長劍的雙手,改為單手握劍,故作遲疑的看了看四周“你同伴可是已經死了四五個了,這麼大的損失你能做主?”
這股流寇大約也就十四五個人,除了留在山坡上的三人,出擊的十二人中,已經有四五個此時已經躺在地上不斷哀嚎,折損都快接近一半了,他說得倒也符合常理。
看到他似有動搖,紅衣大漢精神一振,連忙繼續勸說道“嗬嗬,做咱們這一行的,生生死死的很正常”隨意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同伴撇了撇嘴,他的話中滿是冷漠“能如此輕易就被殺死,隻能怪他們學藝不精!”
“你手裡的武器可是寶貝,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這次運送的就是這東西吧?”紅衣大漢咂了咂嘴,看向海頓手中的暗紋劍,眼神一片火熱。
海頓心中估算了下兩人間的距離,發現這紅衣大漢雖然嘴裡說著勸降的話,但仍舊與他保持著安全距離,並未因為自己鬆開一隻手而放鬆警惕。
海頓低頭看了眼手中的暗紋劍,將右手的長劍交換到左手,向前遞了遞“你說這個?”
看到海頓將長劍換到了左手,這紅衣大漢終於還是放下了一些戒備,上前半步仔細打量起對方手中那有著奇怪花紋的騎士劍。
同樣有著騎士經曆的他自然知道,左手不論發力還是動作,肯定比不上右手,如果之前海頓右手單手持劍他還有著戒心,但當長劍交換到了左手,他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但他卻不知道,海頓有一項絕技,就是以左手發力,威力比右手還要大,隻是之前兩人距離有些大,沒法攻擊到,此時紅衣大漢上前半步,已經進入了他的攻擊範圍。
海頓眼神一凝,聚起全身力氣,左手劍就使了出來,狠狠的刺向了對麵的紅衣大漢。
“小心”身後傳來一聲大喊!
原來是帶著兩名親信趕來準備支援的薩洛遠遠看到了海頓的動作,心中突然想起有一種絕技“左手劍”的起手式便是如此,焦急的提醒對麵的紅衣大漢。
紅衣大漢聽到身後的高喊心中一驚,下意識的便要向後躲閃,卻發現已經晚了,他的眼角餘光中閃現一匹驚鴻,對方長劍已經毫無阻礙的穿透了他的胸膛。
“你”感受著胸膛的刺痛,紅衣大漢隻覺自己的血液正在向外飆射,他甚至能隱隱聽到斯斯的血液噴射的聲音,如同漏氣的氣球一般,他全身的力氣也隨著這些聲音,一絲絲的抽離了身體。
帶著一臉不甘、茫然之色,他便眼前一黑,緩緩倒了下去。
海頓抽出長劍,甩去了上麵的血跡,轉頭看了看一臉憤怒的薩洛,顧不得因為使出絕技後有些酸痛的左手,向著漢克和丹尼快走兩步,準備與兩人彙合。
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紅衣大漢的屍體,周圍圍著的流寇震驚的張大了嘴不敢置信,戰場一時間陷入了詭異的安靜,正麵的流寇看著海頓騎士手拿長劍氣勢洶洶的跑過來,下意識的後退一步,讓海頓成功和其他兩人彙合到了一起。
過了幾息,流寇們這才像是突然被驚醒一般,再次喝罵怒吼起來,瞪著雙眼如同吃人一般的看著海頓,但卻再也沒人冒險主動攻擊這名擊殺了紅衣大漢的騎士。
“漢克,你的腿怎樣?”海頓手持長劍背對兩人,警惕的看著四周的流寇,低聲詢問著對方的傷勢。
“嘶~~~估計穿透了!”漢克被疼的齜牙咧嘴,其中一條腿的鎧甲連接處正汩汩流出鮮血,勉強靠著一條腿支撐身體,站立姿勢也有些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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