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騷擾挑逗
月兒停了一下,方才道:“那日斬龍澗光球爆裂之後,我被拋下了懸崖,幸好被一枝小樹掛住,後來來了幾個采藥的姑娘,把我救了下來並把我帶到一個地方,從她們說的話裡我知道那是血宗,血宗的兄妹二人對我的樣子大為驚奇,詳尋問了我的傷勢,雖然不能明白原委,但還是按照血宗的血氣修煉法,將我安置在一處藥園裡療傷,我也沒有想到,血宗以血化氣的修煉方法,不但可以療傷,而且能讓我使用真氣了,待我傷好之後,偶爾聽到那血宗宗主說起你的事,便去找你了,沒想到正好打攪了你們的好事。”
吳少一聽月兒又提“好事”,眉頭皺了皺道:“當時我被丟在‘萬神窟’中,差點被那些蟲子吃了,哪來的什麼好事?”
月兒繼續道:“那時,血宗宗主不顧一切斬斷纜繩掉進入窟中,我隨後便跟了進來。”說到這兒,月兒微微輕歎:“這血宗宗主對你真是不錯。”
吳少笑道:“這小丫頭脾性真的比較急躁。”
“不對,我在血宗呆得時間雖然不長,但血宗宗主平時嫻靜爾雅,似乎不是急性子的人,除非……”
“除非什麼?”吳少心中一動。
“對了,我在藥園中曾經聽她說過一些話,當時她以為我聽不到,所以吐露了心聲,你想不想知道?”
“她能有什麼心聲?”
吳少靜等著月兒說話,月兒卻閉口再也不說。
“你現在這個樣子沒有什麼不妥吧?”吳少已經發現,雖然白衣將月兒全身遮住,但她露出來的手卻可以說明,月兒現在的身體已經有了相當大的變化,那雙手,已經是實實在在手的模樣,隻是比常人的手要白得多,微微泛著青色,並隱約可見血管。
一個甚至影子都算不上的鬼魂,現在竟然有了人的樣子,若不是吳少一路陪著月兒,他是無論如何不能相信的,但現在月兒就在他麵前,他卻不得不信,也更加驚異這神奇變化。
月兒遲疑了一下道:“隻是狀態有些不穩,也許將來還需要彆的機緣……”
什麼機緣呢?吳少剛要催問,忽見錢教主出現在“歸去來兮堂”前,便一抹嘴低聲道:“我有些事要與老頭商量。”
說完,便向錢教主走去。
錢教主似乎也在等著他,兩個人重新坐下之後,錢教主開門見山道:“魯少俠,你考慮地怎麼樣了?”
“我想還是在您老人家這兒做傭工的好,也好向您老人家學些見識。”
錢教主慢慢站起身來,冷冷道:“那就開始你的傭工吧,看來咱們也沒有商量的必要了。”
吳少道:“不過,我現在有傷,可能不會馬上就乾活,你得養我一些日子。”
“行,沒問題,我就寬容你三天。”
說罷,錢教主轉身就走,“等等。”吳少用手一指問道:“這‘歸去堂’後邊的房子比前麵形製差不多,實際規模要小得多,不知是做什麼用的?”
“哦,那也是為隱退的上任教主準備的,比如倘若現任教主顏勝花退隱,這‘歸去堂’自然歸她居住,我倘若那時不死,便會自動搬至後麵的‘羽化堂’去。”
吳少想了想,道:“原來是這樣。看起來神教教主的位子也不是什麼好活計,不然的話,你老人家何至於忙著退隱到這遍地是毒的地方來。”
錢教主笑道:“你沒必要多關心那些事,還是抓緊時間考慮清楚如何在這兒做傭工吧。”
說罷,便走了。
天色已晚,吳少將廚房略加收拾,讓月兒在裡麵休息,他自己在坐在旁邊的樹林邊的一棵樹下打盹。
廚房塵土較多,估計月兒也不會去住,但考慮到將來要做傭工,吳少還是小小清潔了一下,以表明自己十分能乾。
第二天,吳少去了後邊的石殿,留下月兒一個人在林邊打坐行功。
後邊的石殿前,吳少坐在一個石墩上,翹著腿看著喬林,喬林卻似沒有看到他一般,機械地擦著桌子。
半晌之後,吳少終於忍不住道:“喬長老,你看我現在多自在,你這堂堂大劍客卻落到這般田地,你甘心嗎?”
喬林並不理他,依舊忙自己的。
“喬長老,我可聽說布基國那兩位國師已經回去了,也沒人管你,哦,對了,我差點忘了,你不是布基國的人,你是來自北方某大門派的奸細。我聽說被你害死的喬林的屍首已經找到了,反正你也無聊,能不能告訴我,你是誰?從哪兒來?為什麼要殺我?你放心,你我都無法離開此地,你告訴我也沒什麼妨礙吧?就當解悶好了。”
喬林就如沒聽見一樣,繼續他的擦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