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磊一夜沒睡好。
郭棟的突然造訪,讓他整個人雲裡霧裡,好幾次都差點跟對方翻臉。
好不容易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又被習慣了早睡早起的郭棟給吵醒。
“郭棟,你是不是故意的?這麼早,你起來偷女人嗎?
你自己看看,這才幾點,雞都沒你起得早!”
孟磊的聲音越大,郭棟越是不好意思。
“那個,不好意思,我準備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這一吵,我給忘了!”
穿好衣服,隨意了拍了拍臉,正準備走出去呢。
孟磊不乾了,連忙從床上爬起,拉住了郭棟
“腫麼了?誰敢在這裡鬨?”馬上就有耳尖的保安聞訊趕了過來。
眼睜睜的看著夢憶和湘湘,安然無恙的施施然的離開了,可是,自己的關鍵部位卻被重傷了,估摸著再也不可能恢複了,肖老板的狗眼當中,滿是怨毒的神色。
再加上現在在神農架這邊對抗魔界的是以散修聯盟為主力軍,他們也不想和散修聯盟的世家弄得太僵。
就說魂州城外那個亂崗上的棺槨他就在夢境中遇到過一次,還有上次在九尾心月狐的心魔世界中也似乎也看到了那口棺槨。
這讓我不得不仔細思量這件事,但思來想去的結果還是篤定了自己的想法,也就是借助噱頭而已,其實無中生有也可以。
“不,你讓我死吧,我就是活過來,也是惡心的怪物了,還不如死了,你,親手殺了我吧。”櫻花艱難的說道,聲音微不可聞。
在先後製造了許多神統之後,天道以神統為耳目,為喉舌,為手腳,在宇宙洪荒中飛馳,做著各種各樣的事,施展各種各樣的手段,汲取著無窮的經驗和諸多神王的智慧。
秀天被信中的內容觸動到陳年往事,壓抑了許久的情感此刻也爆發了,他渾身發抖,很難平靜下來。但他還是被黑亦辰的話點醒了,強忍住思緒萬千,點點頭,有點迷茫,有點堅定。
炎黃鐵旅成立這麼多年,他們嚴格約束門下的所有成員不得在神農架的核心地區活動,正是因為這個規矩,這麼多年來炎黃鐵旅的成員很少在神農架地區活動以免和那個地方的人發生什麼誤會。
“一般?當初你兄長再次離家回去宗門的時候可是興奮得很,大哥還傳信與我抱怨了一番呢。”已經不是第一次去宗門卻還是一副興奮得不行的樣子的楚阡陌,與他相比,她卻說出了這般平淡的一句話,怪彆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