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是主子,就是她們這些貼身婢女都沒做過。
高門大戶的下人們雖然也辛苦,但是最起碼一年到頭有銀子、能飽腹、有裹體避寒的衣裳。
石榴開口安慰道:“娘娘就辛苦這一次,等會兒您就可以在皇莊四處看看了,您不是日日念叨想出宮,宮裡待膩了嗎?”
香梨也道:“大不了明年咱們不來了,誰料到春耕真的要親自動手呢。”
往年知道春耕,但是隻以為是陛下帶著一眾大臣聽聽禮官念念禱文就行了。
蘭惜沒有解釋太多。
回了自己的院子裡也不想出去了,腰太酸了。
幸好昨日晚宴已經舉辦過了,今日大概是考慮到大家都累了,也可能是皇帝自己也樂了,所以就說今日各自用膳就好了。
蘭惜倒是不太餓,就是累,她泡了個熱水澡,出來後趴在床上,石榴給她揉腰。
揉著揉著她差點睡著了,一聲陛下駕到給她驚醒了。
她一抬頭,趙政和已經從外間進來了,衣服從白日的短打已經換了回來,是繡著龍紋的銀白便服,沒有宮裡日常穿的明黃色的龍袍威嚴,但是多了幾分溫柔。
頭上也不是金龍簪,就是白玉龍紋簪將頭發固定起來,很是清爽俊朗帥氣,如今瞧著倒是像現代那種偶像明星。
若是平時蘭惜還會裝模作樣起來行禮,今日是真的累了,她有氣無力道:“想必陛下也不在意我行不行禮,我就不起來了。”
趙政和挑眉,“我若是在意呢?”
蘭惜眉頭一皺:“大不了明日我多給你行兩個禮就是了。”
趙政和:“”
這話說得好像還能欠著一樣,莫非人家今日要斬首的還能說先不要斬首,大不了等明日多斬兩次?
趙政和也就是心裡想想,知道蘭惜是真的累了,也沒有故意逗她,隻道:
“如今知道一絲一線、一米一菜來之不易了吧?”
蘭惜白了他一眼:“雖說我不曾做過農活,但是不代表我是那種何不食肉糜之人。”
她知民生不易。
趙政和哦了一聲,“看你們每日用膳吃不了幾口,還以為你們不懂民生之艱苦呢。”
以前趙政和確實不知民生艱苦,但是自從他當了皇帝,第一年春耕給了他極大的震撼,特彆是他注意到自己當時犁的地和真正的沒有犁的地不一樣。
他那時倔強,非要去犁沒有犁過的地,一日都沒犁好半畝地。
回宮後他找了塊地,自己種了些作物,從播種到收獲親力親為,知道了糧食的來之不易,從那以後他就讓人將後宮的用戶削減了一半,自己每日的八十一道菜也削減為十六道,而且將量都減少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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