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原也不客氣,立馬接收轉賬。
看到今天的二十五萬進賬後,鐘原笑開了花。既然一開始就約定好了。
贏了的話,呂良才就得給二十五萬。
不管是他主動認輸,還是最後比魚的價值輸了。
錢,
鐘原肯定是要拿的。
沒有理由為了麵子而放棄應得的東西。
不過話又說回來。
為了讓呂良才下得了台,鐘原其實不太想繼續較量了。
真的沒有必要。
就像一個大人欺負小孩一樣。
偶爾一兩次還能接受,老是這麼來彆人也會覺得過分。
呂良才已經連續輸了好幾次不說,還越輸越多。雖然外界看起來是他願賭服輸,但實際上誰心裡都不會舒服。
要是為這些錢搞壞了關係,真是不值當。
見鐘原半天沒開口,呂良才問:“鐘大師,你不是拿了錢就打退堂鼓了吧?”
擔心鐘原拒絕明天的對決,
呂良才故意用上了激將法。
鐘原笑著說:“明兒可以接著來,但我建議你的四個助手和我比,每個人拿出五萬,隻要他們當中有一個釣到的魚比我的魚更貴,就算你們贏了,如何?”
簡單點說,就是一人對抗四人。
直播間裡本有些擔心鐘大師真會缺席的觀眾頓時振奮起來。
“這個主意好,反正在場的人都知道呂大師肯定會敗,還不如換他的助手來,這樣比賽更有看頭。”
“鐘大師不僅黑坑挑戰四個人,現在水庫也打算這麼做,果然氣派!”
“鐘大師太猛了,跟呂大師單挑不夠意思,改成對四個人找刺激。”
“隻有鐘大師能想出這種找對手的方式。”
“……”
呂良才眉頭緊鎖。
既沒馬上拒絕,
也沒立刻同意。
想了許久,他說:“行,不過他們的技術還不夠嫻熟,需要我指導。”
鐘原回應:“如果隻是憑重量或者數量定勝負倒還好說,但明天拚的是單條魚的價值,那完全是碰運氣的事,技術再怎麼高也沒用。”
呂良才笑笑說:“話是這麼說沒錯,可若沒有一點本事,在魚窩中也撈不到大魚。”
鐘原說:“隨你便吧,反正我隻是隨便提個建議。怕就怕萬一在我的指導下他們還是失敗了,那樣你會很尷尬。如果你不參與,即使他們輸了也不至於太丟臉,畢竟大家都知道他們僅僅是助手罷了。”
所謂的助手們其實都是跟著呂良才學藝,
還沒出師而已。
呂良才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問道:“鐘大師,是不是你自己也沒有把握捉到最值錢的魚,才特意這樣說的?”
鐘原大笑道:“怎麼可能!是你多慮了!”
直播室裡一片沸騰。
“看他笑得多勉強,顯然底氣不足啊!”
“絕對就是這樣,從來沒有見過鐘大師笑得這麼不自然。”
“說得沒錯,自己都說清楚了明天不比總重,也不比總數,隻能靠幸運女神垂青才行。”
“嗯,全仗著運氣好壞決定一切,假如換成呂良才親自上陣,說不定他會再次釣上來稀罕貨,這樣一來鐘大師未必能夠獲勝,難怪指名要助手代替參戰,仔細分析這招真是太損了。”
“難不成呂大師又被耍了嗎?”
“也許呂大師並沒有掉進陷阱裡頭,畢竟四個助手聯合力量,外加上本人指揮,無論是從概率論還是實戰角度來看都更占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