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上官愛卿的簡報呈上來!”
武鳳鸞瞪了江河一眼,這才讓人將簡報給其呈上。
龍椅上,武鳳鸞看著手中的簡報不由的笑出了聲。
下方朝臣更加迷茫,先有江河說北魏亂套,後有自家陛下在朝會的時候哄堂大笑。
他們一群人好像蒙鼓人一般被困在裡麵,什麼都不知道。
等武鳳鸞笑聲落下,開口道:“喜報,這真是天大的喜報啊!”
她的笑聲更加肆意,隻可惜,那高昂的笑聲讓朝臣更加迷茫。
武鳳鸞並沒有藏著掖著,而是將那簡報放在麵前的龍案上:“來呀,你們都給朕好好看看。”
“在陳南的帶領下,北魏還沒有開始改革,太後就已經徹底陷入昏迷。”
“北魏朝臣更是被陳南在奉天殿砍了搞幾個,朕現在倒要看看,還有誰敢說朕是昏君!”
武鳳鸞精神高潮,心中十分痛快。
隻是,當初她將陳南貶去邊境的時候,隻有一個人罵過她是昏君,那個人現在隻怕墳頭草都兩米高了。
在場的人,平日裡除了沉默就是沉默,哪裡還敢有人和她作對。
等朝臣先後看完那份簡報之後,其臉上皆是一臉震驚。
陳南的才華他們都是看在眼裡的。
按理來說北魏有了陳南坐鎮,根本不可能淪落到如此境地。
一時間,他們開始好奇起來,北魏究竟是經曆了什麼,才會如此。
可惜,武鳳鸞並沒有給他們思考的時間。
隻見其猛然站了起來:“諸卿,數月前,逆賊陳南占據我大乾蘇城。”
“現在,北魏大亂,其太後陷入昏迷當中不知死活。”
“我們的機會來了,諸卿誰敢率軍出征,給朕好好撮一撮陳南的銳氣。”
好家夥,她這話說的朝臣根本沒人敢接話。
而且,任誰都能看出來自家陛下還在和陳南置氣。
可是兩人之間的事情不是早已經有了一個結果嗎?
還是說,他們的陛下並不甘心就此止步?或者是還對陳南心存幻想?
那樣一來,江河到底算個什麼東西?
大殿上,絕大部分朝臣的目光在江河身上停留許久。
都是聰明人,話沒必要說的那麼明白。
江河如何能不知道,這是武鳳鸞心裡還對陳南有念想。
不過,他可不管武鳳鸞是出於什麼目的,這大乾的天下,最終都隻有他能坐。
隻聽他咳嗽一聲:“陛下,據臣所知,我大乾陳生前些日子不是帶著三千士兵往北邊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