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痛得臉色煞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滾而落,如同斷了線的珠子,滑過那因極度痛苦而扭曲變形的臉頰,彙聚在下巴處,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濺起一朵朵微小的水花。
他的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深深的血痕,絲絲鮮血滲出來,染紅了嘴角,但他依然緊咬牙關,強忍著不發出一絲求饒的聲音。
他的眼神中雖然有難以忍受的痛苦,但更多的是如熊熊烈火般燃燒的恨意,那目光猶如鋒利的匕首,死死地盯著陸安,仿佛要用這目光將他千刀萬剮。
陸安見男人這般頑強抵抗,更是怒火中燒到了極點,拳頭如密集的雨點般瘋狂落下。
“你開不開?!”
男人的身體逐漸癱軟,氣息奄奄,隻能靠著牆根勉強支撐,卻依舊牙關緊咬,一個字都不肯吐露。
陳明在一旁看著,麵露擔憂之色,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陸安,輕聲說道。
“陸哥,再打真要鬨出人命了,這可不好收場啊。”
陸安仿佛從憤怒的漩渦中被這一句話猛地拽了出來,他的動作戛然而止,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眼神中的瘋狂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清醒與冷靜,他緩緩放下了還緊握在半空,滿是汗水與血跡的拳頭。
他轉頭看向那些電腦設備,眉頭緊鎖,內心暗自思忖。
這些設備看起來極為精密複雜,想要破解絕非易事。
可這男人死都不肯開口,又能有什麼彆的辦法呢?
除了把這些設備都帶回去,也彆無他法了。
陸安打了電話,讓守在外邊的人全進來,搬走了所有的設備,以及陸安搜索到的一些重要文件。
眼看著房間幾乎被掃蕩一空,男人用儘全力,從喉嚨裡擠出一絲微弱卻充滿諷刺的聲音。
“就算你們破解了設備,也什麼證據都找不到……”
他的嘴角掛著血跡,眼神中雖有逞強的意味,但陸安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那一絲一閃而過的心虛。
陸安冷哼一聲,心中念頭急轉,他眯起眼睛,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
突然,他一個箭步上前,再次揪住男人那滿是褶皺和汙漬的衣服,將男人的臉拉近自己,近到能感受到對方微弱的呼吸。
他盯著男人的眼睛,沉默了片刻,仿佛在與男人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
隨後,陸安猛地鬆開手,男人像個破布娃娃一樣癱倒在地。
陸安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
“自不量力。”
接著,他彎腰一把提起男人,像扔麻袋一樣把男人扔給了陳明,大聲說道。
“看好他,彆讓他跑了,也彆讓他死了。”陳明連忙伸手接住男人,用力地點點頭。
陸安整理了一下自己淩亂的衣衫,深吸一口氣,然後大步流星地朝著門口走去。
門口的手下等待著陸安出來,見他拳頭被磨破了皮還在流血,有些擔憂的說道。
“老大,您這對自己也太狠了點吧。這種事交給我們來做就好了,怎麼能勞煩您親自動手呢?要不然我帶你去醫院吧。”
陸安有些煩躁的扯開領帶,“不了,回警局。
自己是臨時被派出來的,也不知道警局那邊怎麼樣,傅修珩他們是否還能應付的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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