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這就去告訴母後,我還是想選擇背書吧!”蕭煜徹說完,就丟下手裡的小木劍,想要開溜。
豈料剛一動身,就被郭奕安一把揪住了衣領子提溜起來,嘴裡道:“殿下身為一國儲君,行事豈能如此朝令夕改,習武本就講究循序漸進,這才剛第三日就堅持不住,日後還如何統領百官,威震四方?”
然而這些話對蕭煜徹來說,就如同老和尚念經一般,耳朵都聽出繭子了。
他手腳並用在空中劃撥著,叫喧道:
“可母後也說了,我乃太子,日後是要繼承大統的,身邊自然不會缺乏高手保護,武藝弱一些又有何妨?
快放我下來,不然,小心我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
然而無論他如何掙紮,郭奕安都雷打不動,蕭煜徹甚至連他的袍子都夠不到,隻能像隻烏龜遊泳一樣扭個不停。
“皇後娘娘既將殿下托付給臣,臣自然要儘好一個當師傅的責任,殿下既然不堪練習馬步,那咱們今日便練習騎馬吧。”
郭奕安說完,就將蕭煜徹往地上一丟,然後繼續拽住他朝馬場走去。
“我不去,我不要騎馬!”蕭煜徹天生反骨一般,一把就掙開了郭奕安的手。
“彆以為你仗著是我舅舅的身份,就可以隨意折磨我,我可是太子,你再這樣,我就去告訴父皇,說你虐待我!”
郭奕安都要被氣笑了。嘴裡警告道:“殿下莫不是忘了,自己是因為什麼原因被禁足在這東宮?
彆說你現在出不去,就算出得去,也得先過了我手裡的這一關再說。”
說完,郭奕安竟不管不顧,朝著一旁的侍衛吩咐道:“來人,將太子的馬牽過來,今日咱們什麼時候練習好,什麼時候再用膳!”
……
就這樣,一天下來之後,蕭煜徹是身心俱疲,心裡對郭奕安的不滿也達到了頂峰。他甚至在心裡醞釀著要逃出東宮。他要讓母後,還有舅舅他們都後悔這樣逼迫自己。
這個想法就像一粒種子一樣,一旦滋生出來,就會逐漸的壯大。
終於,趁著晚上沒人的時候,蕭煜徹叫來自己的心腹太監小卓子。朝他吩咐道:“本殿下命令你,今晚穿上本殿下的衣裳,躺在這床上裝睡。”
小卓子一聽這話,腿都軟了。忙往地上一跪,乞求道:
“哎喲喂殿下,您可饒了奴才吧,您現在還在禁足,這要讓人給發現了,不得了啊!”
白日裡太子遭受的委屈和不滿,小卓子也都看在眼裡,如今蕭煜徹吩咐他這麼做,不用想,一定是想要偷偷溜出宮去。
“囉嗦,本太子在這東宮裡過的是什麼日子你也都看到了,每天雞不叫就要起床,又是跑步又是站樁的,是為了什麼?
不就是為了今後能過的好一點?可如今卻要學那什麼勞什子功夫,辛苦不說,還動不動就沒飯吃。
我可是太子,隻需要像父皇那樣,龍體康健,迎娶一個又一個美人進後宮,平衡朝堂各方勢力即可,凡事根本不需要親力親為。你看我父皇,你見他那雙手拿過一次刀嗎?提過一次槍嗎?”
小卓子:“……”
“殿下,這……咱小點聲吧,當心隔牆有耳啊。”小卓子提醒道。實則上這話,他一個奴才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接呀。
“怕什麼,我這東宮父皇根本就不會來,他現在最在意的就是我那六弟,至於母後,她也被禁足了,我現在就算偷溜出去,也不會有人發現的。
你放心,最遲明日一早,我一定回來。”
蕭煜徹說完,就拿起一旁的太監袍子,吩咐小卓子伺候他穿上。
然後趁著夜深人靜無人之際,找了一處狗洞,就這麼水靈靈的鑽出去了。
與此同時,暗香樓。
柳青青迫於在場諸位的壓力,不得不揭開麵紗,讓眾人看到了她那張堪稱絕色的臉蛋。
膚若凝脂,眉似柳葉,標準的瓜子臉上,一雙桃花眼像是會說話一般,清冷又不失嫵媚。
在場的眾人看的眼睛都直了。
柳青青無疑是美的,隻不過當秋寧在看到這張臉的時候,一雙眸子也陡然睜大。
原因無它,因為她清楚的記得,上一世皇帝的後宮有一個十分得寵的妃子,叫青妃,就是生著這樣的一張臉。
隻不過秋寧那時候見到的青妃,已是華服珠翠加身,雍容華貴。並不像眼前的柳青青這般,言行中還透著些青澀稚嫩。
正當秋寧欲仔細去看的時候,舞台上的柳青青已經重新覆上了麵紗,並朝著眾人柔柔的行了一禮,道:
“感謝諸位今日前來捧場,獻醜了,接下來還會有更加精彩的舞蹈表演,希望各位能玩的開心,玩的儘興。”
隨著她的話落,舞台一側又緩緩出來一隊衣著暴露的紅衣美人,隨著絲竹管弦之身翩翩起舞。
這時候,有一個財大氣粗的中年男子從身後拿出來一大錠銀子,朝著老鴇胡媽媽道:
“這青青姑娘我今晚包了,你們誰都不許跟我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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