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廠督,這是何意?”
脖子上的匕首透著森森的寒意,仿佛下一秒就要割破女子嬌嫩的皮膚,仿佛空氣中都是危險的氣息,薑時蘊連呼吸都放緩了。
近在咫尺的樓景淵,穿著墨色的織金鷹袍,玉冠束發,眉眼精致。
白的過分的肌膚,讓男人矜貴的氣質中透出幾分陰冷。
此刻,他薄唇微勾,溢出一抹殘忍至極的笑意。
“薑小姐,幾日不見,彆來無恙。”
此刻,係統都要哭了,他擔憂的問【怎麼辦,怎麼辦,他是真的想殺了你啊,蠢狐狸。】
不要啊,係統是真的不想任務失敗啊。
薑時蘊一動不動,緩緩的吐了一口濁氣。
旋即,她那雙漂亮的狐狸眸,看向樓景淵。
“樓廠督,請給我一個理由。”一個殺她的理由,就算死,小狐狸也想死個明白。
沒有一絲血色的臉上,不見絲毫的情緒起伏。
但是那雙瞳孔中泛著刺骨的涼意,全數落在麵前的女子身上。
“薑小姐很喜歡裝傻充愣嗎?你做了什麼,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
做了什麼?
她做了什麼?
薑時蘊飛快的反思自己的行為,尋思,她除了勾引他之外,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
莫非,樓景淵不喜歡她那種方式嗎?
思及此,薑時蘊迅速整理好情緒,一雙狐狸眸灼灼的盯著對麵的男人,態度十分誠懇的說。
“你若是不喜歡這種方式,大不了,我下次換一種。”
一隻優秀的狐狸精,是能屈能伸的。
聞言,樓景淵眸中瞬間透出危險的光,眼中的殺意更甚。
下次,她還想有下次!
“薑小姐,你沒有機會了。”
薑時蘊意識到對方真要動手,趕緊說。
“等等等等等等,樓廠督,我不過心悅於你,才會這樣做,你若是不喜歡,大不了我以後換個人,行不行?”
樓景淵嗤笑,眼中邪氣凜然。
“原來,薑小姐心悅一個人的方式,就是想方設法的置他於死地,這樣的方式,還真是特彆。”
“你在說什麼,什麼置於死地?我置誰於死地了?”薑時蘊無語道。
樓景淵已經不想同她廢話了,他準備直接動手,把她在這裡處置了。
就在此時,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的傳來,樓景淵隻好先擒著薑時蘊,往旁邊的假山藏了藏。
兩位貴族女子相約來到此處。
她們二人都是今天來參加麗妃的選妃宴的。
“姐姐,這裡不會被人瞧見吧?”其中一位貴女擔憂的問,她們都是大家閨秀,若是被人瞧見了,那可都不要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