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棠嗯了一聲,暈乎乎的坐在凳子上,伸手環抱住了陸長征的腰,把臉貼在了他的後背上。
陸長征笑了笑,腳下用力一蹬,自行車就溜遠了。
薑棠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陸長征,你慢點,風大,吹在你的臉上會很冷的。”
“好。”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慢慢的往前騎著車,感覺沒多久,就從市裡回到了家屬院。
果然兩個人騎車,比自己一個人要快上許多。
回到了家屬院,先是進廚房去烤了一會兒的火,然後就去對麵院子看看,有什麼能幫忙的地方。
明天何文靜跟成國遠辦喜酒,雖然說在飯堂請客的,但是家裡該收拾的,也還是要收拾一下。
彆的太過花哨的事情做不了,鋪個床,在被子底下,偷偷塞一點花生之類的,還是行的。
新房的床上,繡著鴛鴦的大紅被子,枕頭,還有床單,那都是成國遠媽媽寄過來的。
在成國遠跟何文靜電話裡確定了處對象之後,他就打電話跟他媽媽說,讓她把從小就開始準備的,給兒子,兒媳婦結婚用的床上用品寄過來。
成母針線活不錯,從兒子七八歲,就開始給兒子縫製被套,床單,枕頭套。
在接到兒子的電話後,高興的翻出以前繡好的東西,再加上去彈了一張十斤的棉被,跟著三百塊錢一起寄到了部隊。
讓兒子,兒媳婦結婚的時候用。
今晚床上鋪著的就是。
何文靜自己也從老家帶了被套過來,不過不是大紅色的就是了。
現在大紅色很難買,也是成母這樣,從小就開始慢慢的積攢著的人,才能夠一下拿出顏色這麼正的床上用品。
在民間,一般人結婚的時候,鋪床的人都會選擇兒孫滿堂,家裡和睦的老人。
家屬院符合這個條件的人,有。
但是跟成國遠他們不太熟悉,也不好貿然上門去找人來幫忙。
成國遠與何文靜商議之後,索性就決定讓張紅英來幫他們鋪床了。
張紅英兒女雙全,肚子裡也還有一個寶寶,丈夫是政委,自己也是老師。
不管是在家屬院,還是在學校那邊,她的口碑都很好。
由她來給新人祝福,夠格了。
而且說一千道一萬的,這所謂的祝福也不過是一種習俗,是新人的一種心理作用。
對於新社會的人來說,他們相信夫妻二人隻要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那日子就算想要過不好,都很難。
成國遠跟何文靜也都是受過教育的人,對風俗這些,自然是看得比較淡的。
除了床上用品外,床,櫃子,鬥櫃,梳妝台都是成國遠讓人鎮上木材廠的人幫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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