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幼兒園,他們趁我媽媽接孩子的檔口硬硬地從我媽懷裡搶走了。”
“誰搶的?”
“是孩子的爸爸和孩子的爺爺。當時還有兩個年輕的小夥子幫忙,搶完之後開車跑了。”
“你們分居多久了?”在一旁傾聽的鶴雲天插話問。
“三個多月吧。從我起訴到開庭的這段時間,我一直帶著孩子在娘家住的。”
“期間,孩子他爹還有爺爺奶奶沒見過孩子嗎?”
“嗯嗯,因為孩子他爹的出軌,我恨他,看見他就惡心。連續幾天陰影都揮之不去。還有他爺爺利用自己的關係乾涉我們的婚姻,我也討厭他。所以我不願意讓他們見孩子。”仇裳的內心憤憤不平。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剝奪了人家的權利。何況你們還沒有離婚。你想想,作為爺爺奶奶哪有幾個不喜歡孫子孫女的呀?是不是?”鶴雲天委婉的說道。
“這個我都明白。可是我心裡的這個坎過不去。”仇裳爭辯道。
“心裡還有個坎?”佟諾問。
“本來我老公出軌後,念於孩子小,我不打算離婚。我便把這事說給我公公婆婆,可是我公公不但沒站到我這邊,反而護犢子,說我捉賊捉贓,又沒抓到現行,不是憑空想象嗎?”
“是這個理。你憑什麼懷疑老公出軌的?”鶴雲天問。
“你聽我說,我老公在經貿委上班。也是當年我公公通過關係安排的。”
“你公公做什麼的?是當官的?”鶴雲天插話道。
“曾經是我們縣的公安局長。不過現在退休了。”
“怪不得這麼牛!原來是老公安呢,曾經還是個公安局長。切!”
作為新人,在一旁記錄的趙晗插嘴說道。
“對不起,剛才忘了問你了,你是哪裡的人?”佟諾問。
“我是墨縣人。”
“墨縣?!”
“離我們八九百裡呢!你是怎麼找到我們這兒的?”
不僅佟諾有些驚訝,連鶴雲天也想知道這個問題。
“彆急,聽我慢慢跟你解釋。我老公的老家是你們泰楠市的,他爸爸當兵轉業後留在墨縣當了警察,一步步升職做到局長。”
“哦,這樣啊!”
“回歸正題,那你是怎麼懷疑老公出軌的?”
“我老公在經貿委,經常出差,應酬也多。一次周五晚上老公喝多了,一頭栽在沙發上睡著了,手機放在旁邊。大概十點多,突然電話響了,我看老公睡著了,便沒理會。可過了二三分鐘,電話又響了,我擔心有啥事,便叫老公起來接電話,可是怎麼叫都叫不醒。這個時候,突然一條信息發過來,上麵顯示,親愛的,到家了嗎,多喝點熱水,加點蜂蜜哦,以後可得少喝點。愛你呦,親親。當時看到這個短信,把我氣的也沒有多想,便用老公的手機撥打過去。接通之後,是個女的聲音喂了一聲,說了一句,親愛的,到家了沒?我剛問一句你是誰呀,那邊電話就掛了。我再次打過去,那邊卻關機了。我這個氣呀,幾乎一夜沒合眼,我在這邊乾生氣,那邊卻是呼嚕震天。天剛剛明,可能實在太困了,我不知怎麼就迷糊著了。等我醒來之後,我老公不知何時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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