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跪著。”
沒等青竹繼續想下去,裴宴之便放下了筷子看著她,冷聲吐出四個字。
青竹的月銀高,用的香粉自然不會是什麼劣質的。
可偏偏裴宴之最厭惡女子身上的脂粉香。
濃鬱的香氣直往他鼻子裡鑽。
青竹抬眼看他,見他坐在那兒,眉眼間染上幾分厭惡。
“爺……奴婢……”
“我以為你是個懂分寸,知進退的。”
裴宴之隻說了這一句,那雙黑沉沉的雙眸便好似將她看透了一般。
青竹咬唇,臉色有幾分蒼白。
連著兩次被訓斥,她知道,自己今後想要再進屋子裡頭伺候,難了。
青竹退出去,站在一旁的成華便要接過她剛剛做的事情,給裴宴之布菜。
“去把香凝叫來。”
不知裴宴之想到了什麼,出聲吩咐了一句。
成華微微挑眉,點頭應下。
出去時,青竹跪在廊下,整個人都像是被打擊到了一樣。
成華看了一眼,收回視線。
“什麼?爺讓我現在就去?”
香凝手中拿著饅頭,聽到成華的話,險些噎死。
成華趕忙給她倒了一杯水,笑著說:“爺不是已經開口讓姑娘去清逸居伺候了嗎?”
“您怎麼回了墨鬆苑,卻不去?”
香凝捏了下饅頭,她以為裴宴之是隨口一說,忘了這回事呢。
再說了,要去,不也是明日嗎?
“爺出口的話,是斷然沒有收回的道理,姑娘今後可不要當做是隨口一說。”
成華像是看透了香凝心中所想,解釋了一句。
也算是提點,讓她今後莫要將裴宴之的話當做耳旁風。
“我這就去。”
香凝緩緩吐出一口氣,將饅頭放下。
她來時的東西不多,隻不過去清逸居時,倒是多了兩個沉甸甸的木瓜。
成華貼心的幫她拎著,在路上時,還多說了句。
“姑娘今後在爺身邊伺候,隻需要記得,寡言少語,不生非分之想便可。”
像青竹那樣的,便是多了不該有的非分之想,惹了裴宴之的厭惡。
香凝點頭,對著成華道謝。
正說著話,兩人也到了清逸居,香凝一轉頭便看到了跪在那裡的青竹。
而青竹顯然也沒想到,在這裡會遇到香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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