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裴府,香凝被徑直帶到了裴老夫人的寧福居。
裴老夫人端坐在主位,麵色陰沉,目光如刀般射向香凝。
“當初留你,是看你聽話乖巧,倒是不曾想,你是個狐媚子,竟妄圖迷惑宴之,今日,我定要好好懲治你,以正裴家門風。”
香凝被家丁們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卻仍強自鎮定:“我從未想過要魅惑任何人。”
她感覺自己有些頭疼,有些記憶像是要破繭而出一般。
說娶她的是裴宴之,將她留下的也是裴宴之,為何她會背上魅惑的罪名。
裴老夫人冷笑一聲:“你不過是個身份低微的女子,宴之留下你,你當感激涕零才是,但要是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就是你的錯了。”
聞言,香凝抬起頭,直視裴老夫人的眼睛,大聲說道:“我何時有過不該有的念頭?”
“想娶我的,是大少爺,想留我的,也是大少爺,我何曾說過一句,我想嫁他?”
裴老夫人怒極反笑:“還敢嘴硬!來人,給我掌嘴!”
立刻有兩個丫鬟上前,左右開弓,扇向香凝的臉頰。
香凝被人摁在地上,冰涼的地板貼著臉,她頭很疼,火辣辣的巴掌更是疼的厲害。
成華在一旁心急如焚,卻又不敢輕舉妄動,隻盼望著派去送信的人儘快尋到爺。
香凝被打得嘴角溢血,但她緊咬牙關,倔強地不肯求饒。
她本來就沒錯,為何要認錯。
“母親!”
得知消息急匆匆趕來的董妍看到這一幕,簡直兩眼一黑。
她狠狠瞪了裴元容一眼,知道這又是裴元容做的錯事。
裴元容看到自己母親的眼神,低下頭去。
“母親,再怎麼說,她也伺候了宴之這麼久……”
“你也要為她求情?”
裴老夫人冷哼一聲看向董妍。
聽到這話,董妍輕聲說道:“若是母親看不慣她,不如將她送出去如何?”
“興許等時間長了,宴之忘了,也就不惦記了。”
董妍生怕老夫人怒火上頭,要處死香凝。
裴老夫人聽了董妍的話,沉默片刻,目光在香凝身上來回打量,仿佛在權衡利弊。
香凝要是死了,裴宴之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還會和她鬨得不可開交。
可若是香凝自己離開,那就怨不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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