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姨一點說的沒錯,他們霍家就是養了一條養不熟的白眼狼。
紀蘊隻是看著他的神色,就已經猜到他內心的想法。
她鄙夷的扯了扯嘴角,霍北林永遠不會信她,就算證據擺在他麵前,他都隻會相信自己的猜測。
看著保鏢們越來越近,紀蘊直接說道:“霍清清的事,和我無關。”
“是她自食惡果,自作自受!”
“紀蘊!”
紀蘊話剛說完,霍老夫人就發出尖銳的聲音。
霍老夫人走到她麵前,還想往前幾步,可對上霍笙厭惡的神色,腳不得不停了下來,她壓下心底的嫉妒和酸澀,淚流滿麵的看向紀蘊。
“紀蘊,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清清?”
“清清是不喜歡你,可她沒有做出任何傷害你的事,可你呢?”
“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霍老夫人說著說著,氣得呼吸不暢,田姨連忙攙扶住她,硬著頭皮說道:“二爺,這幾年你不在家,你不知道家裡的情況。”
“紀蘊她變了。”
“不,是自從你走後,她暴露了本性,她無惡不作,愛慕虛榮,清清小姐被她害得好慘啊,二爺,清清小姐也是你的侄女,你怎麼能偏心一個外人呢……”
霍老夫人低垂著眉眼,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她眼底的神色。
霍笙看著麵容猙獰、張牙舞爪的三人,心裡對紀蘊的愧疚和心疼達到了頂峰。
他的蘊蘊,怎麼可能是這三人的對手。
他不在的日子,可見這三人把她欺負成什麼樣!
霍北林走了上來,攙扶住霍老夫人的另一隻胳膊,“媽,消消氣。”
“你放心吧,今天,無論誰在,我都會為清清做主。”
這句話,不僅僅是說給紀蘊聽,也是說給霍笙聽。
就算有霍笙在,今天紀蘊也得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紀蘊看著母慈子孝的幾人,又看了一眼樓上。
剛剛就聽說霍清清要跳樓,到現在一點動作都沒有。
紀蘊知道,霍清清就是在演戲,果不其然,一抬眼就對上正在樓上偷看的霍清清。
她勾了勾嘴角,霍清清嚇得腿一軟,癱軟在地上。
霍北林見她不搭理自己,走上前就要把人扯出來。
可他還沒有碰到紀蘊,手腕就被霍笙抓住。
兩人暗中較勁,誰也不讓誰。
“霍北林,彆忘了,蘊蘊是你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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