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咒發出些微的光,那些棺槨立馬恢複了原本的重量。
將士們抬著棺槨,將它們按照剛挖出來的形狀擺放。
“蓋土。”
溫蘅指揮著小兵們,將棺槨擺回原位後,用土立馬將棺槨埋了。
黃土潑在棺槨上,有眼尖的小兵甚至能看見棺槨的蓋子似乎在動,就好似裡麵的東西在頂棺槨蓋,想要破棺而出。
小兵們拿著鐵鍬,移開視線,手上的動作加快,很快便用黃土將棺槨埋在了地下。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可是周圍那股壓抑的氣息卻並未散去,籠罩在人心中的陰霾,也還未曾消散。
“不好了,將軍,又,又有將士死了。”
不斷有小兵來回稟消息,嚴科見狀,冷叱一聲,抽出腰間的劍,翻身而起,語氣冰冷:
“都說了將棺槨埋回去也無濟於事,不然為何還會有人死,耽誤軍械進軍營,將士們日後的兵器如何解決,你們都擔待的起麼!”
嚴科揪住了把柄,咬死不鬆口,吳廣跟周衡聞言,看出嚴科這是想將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他們身上,立馬反唇相譏:
“嚴將軍,當初在挖出棺槨時,我等說要稟明聖上,等聖上裁決,是你擅作主張,讓手下的兵將棺槨挖出,如今出了事,嚴將軍是想將責任往我等身上推麼,末將定會此事的來龍去脈,都稟明聖上!”
吳廣周衡也不是傻子,牽扯到利益的事,怎麼能任由嚴科汙蔑,哪怕他有袁弘護著,也不行。
“哼,那不如今日就分出個對錯來。”
嚴科眯著眼睛,幾方人馬,再次兵戎相見,西郊大營的氣氛瞬間便嚴肅了起來。
營中將士私自動手,不管怎麼樣,這都觸犯了軍法,大家都免不了被責罰,嚴科就是想拉著所有人都下水。
當然了,溫蘅來了軍營,也會被牽連,嚴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若是能牽扯到陸霆宴,大司馬一定會出手保他。
“本將在,看誰敢動!”
花玉溪擋在溫蘅跟前,眯著眼睛看向嚴科。
紅色的身影翻起,長槍劃過一道暗芒,他霎那間就逼到了嚴科身邊,一拳將嚴科打了出去。
“唰”的一下。
槍尖指在嚴科脖頸的大動脈處,隻要再動一下,就能讓嚴科斃命。
嚴科眼瞳一縮,:“你敢!”
花玉溪再大膽,殺了一軍將領,就不信花家不被罰,不信他能獨善其身。
“走狗,還真是給主人賣命,隻是你死了就死了,不過也是成全了你的主子罷了,不會有人在意你的死活。”
花玉溪譏諷的說著,嚴科的臉都紅了。
軍中的人都知道嚴科是巴結著袁弘這才做到將軍的位置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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