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杏花村回到江城,江姝又開始進入緊張的考前衝刺中。
而那幾個造作的男人,很默契地沒有在這關鍵時刻去提那個陪伴合同,將夜裡的時間全部交給了燕羽帶著她‘臨時抱佛腳’。
在高考前一天,江姝終於放下一切刷題計劃,早早地一個人去了房裡睡覺。
五個男人坐在杏花樹下喝茶聊天。
寧雲湛看了一眼禁閉的門,輕聲問燕羽:“咱金主大人的水平,你能不能預估出大概分數?”
燕羽沉默了一下:“一開始我是按照江城高考狀元的標準在給姐姐補課,後來我發現她腦回路比較清奇,做那種彎彎繞繞的題有點懵……”
寧雲湛輕咳一聲:“所以,你也給她補了幾個月了,她現在大概在什麼水平?”
燕羽有點慚愧,輕輕比了一個6字。
幾個男人心中瞬間就有了底……
“明天,我和容景臣去陪考。”寧雲湛開始安排,“你們在家裡給她準備吃的用的,必要的時候要提供積極的情緒價值……”
“為什麼不是我們去陪考?”封離不滿,“我寶人生的重要時刻,我怎麼能缺席?”
“你上過熱搜。”寧雲湛笑了笑,“李嶼白和燕羽也在直播間露過臉,你們出門,隻會引起交通堵塞。尤其是燕羽,哪怕你把自己裹成水桶,你的那些骨灰粉也能一眼把你認出來。所以,你們確定你們跟著金主大人去考場,不是在給她添亂?”
李嶼白主動給寧雲湛倒了一杯茶:“我明天做幾道她愛吃的菜。至於考場那邊,就交給你們了。”
容景臣低著頭看手機,有點走神。
“你有事?”寧雲湛正想和容景臣討論討論陪考方案,卻見容景臣神色微妙。
“有一件事。”容景臣頓了一下,“上次為了那個森林回饋方案,我們幾人不是蹲在村子裡的座機邊,花了整整三個小時才把電話打出去?就那糟糕的網絡,一回來我就跟華國官方相關部門聯係成立一個信號基站,所有費用我這邊出。但居然遭到了拒絕。”
“那個村子給人的感覺,確實很奇怪。”寧雲湛嗯了一聲,“不過我們現在當務之急,是帶著金主大人完美度過高考這一關卡,彆的事,都先放放。”
容景臣想了想:“我聽說很多家長明天都會穿開了叉的旗袍。”
寧雲湛難得狼狽了一下:“要穿你穿,我是不可能穿的。”
“旗開得勝。”李嶼白在旁邊暗示,“江爺若是看到,肯定會開心的。”
次日一早,江姝早早起來,就在門口院子裡看見了穿著男式旗袍的容景臣和寧雲湛。
容景臣穿著黑色的中式金榜題目刺繡旗袍,眉目銳利冷漠,看著便給人一種生人勿近之感。然而那雙鑽石藍的冰瞳,卻又帶了絲說不出的冷魅之色,讓人一時半會兒移不開目光。
寧雲湛的是一身玄色的五子登科圖案刺繡旗袍,玉樹蘭芝的清雅氣質在那鮮豔的玄色襯托下,多了一層皎皎風流色。
江姝在兩人身上來回看了好幾眼,才神清氣爽地招招手:“走吧,陪本金主去征服題海、大殺四方!”
容景臣開車,往考場去了。
院子內,封離在杏花樹下生起了一個煤球灶,將燉罐放了上去,開始往裡麵加切得大小不均的雞肉和菌菇。
燕羽蹲在燉罐邊,仔仔細細地理著新鮮的蔬菜。
李嶼白也沒閒著,翻開一本補腦的食譜,正認認真真地研究。
“李嶼白……”封離突然煩躁地問,“這一大鍋湯,要加幾勺鹽?”
李嶼白頭也不抬:“兩勺,燉好了再放。記得小火慢燉。”
另一邊,燕羽也遲疑著抓起一根菜:“這個蘿卜菜,留葉子還是杆子?”
李嶼白:“……那是芹菜。”
然後,他合上書,優雅地卷起袖子:“我來擇菜吧,你去洗剛空運來的蝦米。”
而另一邊,比起三個居家男人,容景臣和寧雲湛那邊就鬨騰多了!
江姝的考場在江城三中。
距離杏花巷有五公裡左右的距離。
等到將江姝送到了考場,百無聊賴的容景臣和寧雲湛就尋了考場外的一個花壇坐著曬太陽。
兩人坐下不到十分鐘,周圍便圍了密密麻麻的人,除了部分是同來陪考的家長外,還有一個廣場舞奶奶隊。
“喲!兩個小夥子怎麼長這麼俊!成家了嗎?今天是來這兒陪誰考試呢?”
“瞧瞧那些家長的辣眼睛旗袍,再瞧瞧這兩個帥哥穿的,哎喲果然長得好穿什麼都跟走秀似的!”
“這開叉旗袍要露腿更吉利哩!你們咋裡麵還穿褲子?媽呀!你倆那腿咋這麼長!”
“小夥子家住哪兒啊,平時有什麼愛好?能加個微信嗎?”
“瞧瞧這臉!比大明星還精致!請問家裡是做什麼的啊?對未來的女朋友有什麼要求?”
“……”
容景臣和寧雲湛互視一眼,同時戴上了口罩,然後,各自朝暗處做了一個手勢。
幾秒鐘後,兩人的保鏢不知從哪兒走了出來,麵無表情地將人群分開,站在兩人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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