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曠的露台。
李嶼白傾身扶靠在欄杆上,眸光望著遠處花園裡玩秋千的江姝。
福伯輕步走到他身後:“先生。”
李嶼白手指輕輕敲著欄杆:“去h國,給我找最厲害的整容醫生。”
福伯錯愕:“先生您的容顏,絕世無雙,即便是最厲害的整容醫生,也不可能塑造出比您現在更完美的臉了。”
“不是整臉。”李嶼白腦海裡閃過荒唐又熾烈的一夜,微微閉了閉眼睛,強行壓製住那股惶恐和不甘心的情緒。
“那……先生是要整哪裡?據說那種最高級的整容教授,擅長的領域不一樣。”
“不用整容,我需要在背上的傷疤處,製造一個完美的假皮覆蓋住。”李嶼白強調,“要當麵都看不出來、摸也摸不到的那種。”
“這……”福伯頷首,“老奴儘力去辦。”
“秘密進行。”
“先生放心。”
福伯退了下去。
李嶼白目光再次凝望在江姝的身上。
昨夜那一場激情的火焰,沒有燃燒到最後,卻將他心底的妄念徹徹底底都勾了出來。
“即便,你恨我恨到要殺了我……”李嶼白自言自語,“反目之前,請縱容我再多愛你一段時日……”
花園。
江姝恨不得甩自己幾個巴掌:
“為什麼要把那本《極限車速:首富在下我在上》翻來覆去看三四遍?看文一時爽,醉酒火葬場……”
昨夜的事情,她記得不是很全,甚至可以說斷片嚴重。
但偏偏最香豔的兩個場景,又分外高清地呈現在腦海裡。
她記得自己死死摁住李嶼白各種調戲之言,而男人可憐無助求放過……
她記得自己用皮帶綁住人家的手,放肆褻瀆還渣言渣語說不負責……
彆的?彆的不記得了……
但早上看到那斷裂的皮帶,還有試探性瞧見了李嶼白那鎖骨處密集的咬痕和劃痕,江姝甚至不需要去追究細節,就能知道自己有多渣。
在花園吹了好半天涼風都平息不了內心的情緒。
江姝深呼吸一口氣,拿起手機,匿名在網上發求助帖:
【醉酒後把帝都首富脫光了綁起來狠狠欺負了該怎麼辦?】
立刻便有了數條回複!
【脫光了綁起來?樓主你好狠!李嶼白那樣禁欲溫柔的長相,我們寫網文都舍不得狠狠欺負,你入的到底是什麼魔鬼夢境!】
【裝死彆承認!再問就把我的id報上去,告訴他其實昨夜是我。】
【欺負?欺負到了什麼層次?有吃乾抹淨嗎?】
【我不信!除非樓主上圖上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