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戲份很快的結束了,蘇黎走到休息室裡正準備好好休息一下,誰知休息室的門就這麼被推了進來。
蘇黎皺著眉頭看著推門進來的人,見對方是沈嶼白,這才鬆了口氣。
不過,這是在劇組。
這人就這麼光明正大地走進女演員的休息室中,也不怕被狗仔代拍拍到?
“聽說你昨日去試鏡了?”沈嶼白姿態好似在閒走自家似的,格外愜意散漫。
蘇黎懶洋洋地點了點頭,隨後提醒道:“這好歹是劇組,周圍很多狗仔代拍蹲點的,你多少要注意一下。”
“那咋了。”沈嶼白無所謂地聳肩:“誰也不認識我。”
這倒也是。
但是,大家認識她啊……
蘇黎沒忍住翻了個白眼,轉過身去問道:“找我乾什麼?”
有事說事,沒事退朝。
她要困死了。
“我近日發現一個趣事。”沈嶼白走到沙發前坐下,繼續說道:“記得我之前送你的那條項鏈嗎?”
“你是說木折延設計的那條項鏈?”
“是。”沈嶼白翹起二郎腿,語氣輕快:“我發現這條項鏈的初稿並非來自他,而是來自他大學同寢室的一位室友的畢業設計之作。”
蘇黎轉過椅子,挑眉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沈嶼白摳了摳頭發:“為了找靈感去設計大賽現場看了一下,好巧不巧就看見木折延拿著設計稿子參賽,同時參加這個設計大賽的還有木折延大學同寢室的室友陸枝堯,而陸枝堯為何會如此巧合地參賽,便是因為木折延。木折延盜用了他大學畢業設計的作品,並且在他之前申請的作品專利,導致他的畢業設計在後來被學校重檢,麵臨要追回畢業證書後果。”
“陸枝堯發現畢業設計被盜之前也設計了不少作品,但不知是什麼原因,作品在平台總是會標注抄襲風險,後麵查到自己的作品竟然早早的被人發布在各個平台,查了許久才查到是木折延的原因,總而言之,木折延在大學期間就抄襲以及盜取陸枝堯許多作品,後來畢業之後更是利用陸枝堯的作品來達成如今的成就,所以陸枝堯想要借此大賽的機會當著各位設計師的麵揭開木折延的真麵目。”沈嶼白突然想到什麼微微傾身詢問:“你之前看中這條項鏈是不是有什麼說法在裡麵。”
蘇黎點頭:“對,那時候銷售和我說這條項鏈不輕易出售,設計師希望找到與項鏈理念契合之人,才會考慮。”
“所以啊。”沈嶼白嗤笑:“那條項鏈最終出現在拍賣會這種場合上,完全和理念搭不上半毛錢關係,隻能說木大設計師吃相太難看了。”
蘇黎點頭附議。
沈嶼白戲謔地挑著眉頭,靠在身後沙發上,一臉打趣地看著對方:“你點頭什麼,我是在提醒你。”
“?”
“人家利用一個小萌新,將人扔進這個水深火熱的圈子裡對付你,你猜是為了什麼。”沈嶼白抱著手臂調侃:“你和陸枝堯差不多,都是被坑的那個人。”
“你也知道了?”蘇黎乾笑一聲。
沈嶼白冷笑一聲,傲嬌地轉過腦袋:“等你舍得告訴我的時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是和以前一個德行。”
既然沈嶼白都已經知道了,蘇黎也不再扭捏直說道:“我猜出來的時候還有些不確定,畢竟我也隻是一個工作室的老板,我與那些資本老總來比,根本不值得一提。但就是如此,我走到如今這個地位,身後又有多少人時刻盯著我,看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就這麼走到了這個咖位,而他們穩打細算花了多少成本培養,依舊沒有將我打倒。我分走太多人的蛋糕,已經是他們的眼中釘,在眼裡多待一秒,隻怕這雙眼睛是不能再要了。”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就這麼等著他們來對付你?”沈嶼白語氣很沉,眼底是化不開的濃霧。
“水來土掩,兵來將擋。”蘇黎輕笑一聲歎無所謂:“這麼多年都過來,還怕他們這次的動作?”
再說了,她可不是爾等沒有開天窗的普通人。
怎麼說,也是有係統強力支持,最起碼可以保證不會被要了命吧。
如何自保,現在也說不清。
這個技能時強時弱,永遠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出現預知的畫麵。
屆時,畫麵出現時,再根據進行自保便罷。
現在能夠分析出來有人要對付自己已然是不錯,雖不知對方是誰,但至少讓自己有了防備之心。
“既然他們已經設計了一個巨大的圈套等著你上鉤,你需要做好萬全之策,不要讓自己陷入陷阱,在危險還未到來之前,做好一切準備。”
“會的。”
沈嶼白知道自己多說也無用,畢竟也不知是誰要打壓蘇黎,隻能停止這個話題。
“我今天找你還有其他事,之前答應你的事情,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大概一周後就可以上機體驗了,你若是有空就直接來公司找我。”
蘇黎眸光微閃:“你是說爸爸的虛擬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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