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格外寂靜難安。
屋內氛圍更是僵硬如冰。
裴妍心裡很氣又急:“而且爹爹,你知道白聿城和蘇黎是什麼關係嗎?”
“什麼意思?”
裴妍吞了口口水後繼續講:“當初白聿城去到海城更名白慕聲,而後和蘇黎有過一段戀情,雖然沒有曝光,但私下兩人的關係並非一般同事,而是有著無人看見的曖昧關係。”
“我知道。”
“您知道!?”裴妍更加氣急敗壞:“您知道,您還!”
“你當白聿城為何乖乖回到白城當他的白聿城,而不是繼續待在海城當他的白慕聲。”
裴妍有些不解:“爹爹的意思是。”
裴賈一副儘在掌握之中的表情,眼底含著狡黠的笑意:“就是你心中所想的意思,為了讓所有人知道我們裴家才是白城的希望,你爹爹我可是下了血本。”
—
車內,
駱澤將微型竊聽器拿出來給白聿城:“諾,不用感謝我,作為好兄弟的我,我知道我很偉大。”
“什麼東西?”白聿城拿過微型竊聽器,查看了一番問道:“你上廁所是假,偷聽才是真?”
“什麼叫做偷聽啊!”駱澤頓時就炸毛了:“我這叫觀察仔細好不好!”
“你和裴妍辯論的時候,裴賈這老家夥突然就提前離開了,我看著他神情嚴肅地進到廚房,所以我斷定他不是為了特地給你沏茶端水,而是為了馬上解決什麼麻煩。
“嗯。”白聿城點頭:“回暮園吧。”
“?”駱澤不明白:“那蘇黎怎麼辦?”
“這個點。”白聿城看了眼時間,眼神微涼:“人應該已經送到了。”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目前,裴家不會對蘇黎做什麼。”
……
墓園裡,
蘇黎一瘸一拐地走到沙發處,掀開褲腿查看自己的腳。
果不其然紅腫了。
“你確定蘇黎已經被送回來了?”
蘇黎隱約聽到有人發出聲音,轉頭去看情況,就對上匆匆趕回來的白聿城,對上對方的眉眼,心底不知怎地,竟有些酸澀。
想說的話溜到嘴邊,卻不知該說什麼。
駱澤緊隨其後,看到蘇黎坐在客廳後,放心了。
“還算裴家有點良心。”駱澤剛要走近一步,白聿城將人拉住,眼尾壓低:“你不是有事?”
“我有什麼……”事……
駱澤尷尬地收回手撓頭道:“對,我有點急事,就不留在這裡了,那什麼,蘇黎我明日再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