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些家夥這是懷疑我的身份嗎?
我有點憤怒,但是也不想直接拿出什麼信物,雖然我不怕他們搶,但是跟無關緊要的人拿出什麼信物,那就是給他們臉了。
見我有點生氣,那個逄海連忙自己拍自己一巴掌:“你瞧我,這激動的。我們其實也是尋龍門的傳承,隻不過我們是門裡管事的傳承,相當於替門主負責尋龍的,因為之前那麼多年,一直沒有門主傳承出現,所以我們才會依附於國家。”
不等他解釋完,我倒也有點興趣了:“你們也是尋龍門人?有什麼證據?”
逄海拿出一小段龍角,手指一捏,龍角便軟化了,化成一枚令牌。
“這是龍角令,就是我們門人弟子的信物,而門主的信物應該是龍角印。”
我還真拿到了一整段的龍角,但是卻還從來沒有將它化成印。
這麼想著我拿出那一段來自龍角塔的龍角,念頭一動,龍角立刻化成一方大印。
見到這一幕,逄海激動不已,立刻就給我跪下了:“不肖門人逄海,恭迎門主歸位。”
他一跪,身後那些山海尋龍隊的隊員們也紛紛跪倒。
這時候飛艇上又下來一個年輕人,他看到這一幕,不由一愣,幾步來到了逄海麵前:“爺,這人是誰啊,你們怎麼都給他下跪了。”
“青山,還不過來拜見門主。”
逄海連忙去拉這年輕人。
年輕人卻站著沒有動,而是拿目光不停打量著我:“就他,也配當門主?而且咱們山海尋龍隊,現在背靠的是大夏,我們可是官方的人,怎麼可能向一個身份不明的門主下跪?”
這人應該就是之前他們說的逄青山。
山海尋龍隊的小隊長。
這西南一帶,應該就歸他負責。
年紀輕輕卻負責如此大的一攤子事,也可以說少年得誌,位高權重了吧。
正因為這樣,這個年輕的隊長也有點目中無人。
幾句話把逄海給尬住了。
他可沒有想到自己的孫子,竟然會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直接讓他下不來台。
而他似乎也不想強迫自己孫子給我下跪,隻好笑笑,跟我道歉:“門主,實在是我管教無方,還望門主多多包涵。”
我心中有氣,但是想著以後還得多多依靠山海尋龍隊去提供更多的資源,便也打算放他一馬。
“算了,不氣盛怎麼能叫年輕人呢。這事情就放下不提了。”
“你有什麼資格放下,你們殺了我山海尋龍隊的一名隊員,竟然還敢反客為主在這裡說什麼不提了?你是不是不把我山海尋龍隊放在眼裡?”逄青山這會兒收到了來自他下屬的報告,頓時怒不可遏地向著我吼起來。
我實在忍不了了,直接一讓禁言咒甩出去。
頓時這逄青山就啞了。
雖然啞了,但是他的行動卻是沒有受到限製的。
他大怒之下,立刻結印,兩條龍的虛影浮現在他的雙肩,他結出劍指,對著我一指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