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賣小哥叫張興,他來自大夏的一個沿海城市。
說真的,大夏沿海城市,少有不發達的。
他到鬆港,估計比我們的落差還要更大。
他說那個女生叫做饒美,長相高冷,平時與其他同學也很少說話,他是她唯一的朋友。
正因為如此,他一定要找到她,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因為聽說她曾經在失蹤的雨夜點了一單和記燒鵝,所以他才去那裡做了兼職,當起了外賣小哥。
他想通過這種方式,將那個失蹤的姑娘給找出來。
然而事與願違,他找了不知道多久,卻依舊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在這一個彈丸之地,卻居住著幾千萬人口,而一個人突然消失,事實上並沒有激起多少水花,隻有那些在意他的人還在那裡苦苦尋找或者苦苦等候,至於其他人,頂多也就是當成報紙夾縫當中一條無關緊要的尋人啟事罷了。
聽到張興這麼一說,我們倒也有點感興趣了,雖然說我們來到這裡並不是為了幫彆人解決問題的,但是現在我們尋龍也沒有任何頭緒,倒不如幫彆人一個忙,也算是行善積德了。
“也許我們可以從那個和記燒鵝開始尋找。”小胖提議道。
“可是我明明已經在那裡潛伏了很久,卻也沒有任何線索啊。”張興有點沮喪地說道。
“你放心吧,我們和你不一樣,你看到的那些東西,隻是表麵,而我們都是有修為在身上的,也就是說我們能看到的東西,可遠遠不止表麵那麼簡單。”
小胖說著拿起一隻燒鵝來,扯下一隻鵝腿,扔給我,然後又掰下翅膀送給胡秋月,再之後便和張興分享起來。大家吃完了燒鵝,又分了一點叉燒飯給張興。
等到大家吃飽喝足了,便由張興帶著我們前往和記燒鵝。
這和記燒鵝並不算很大,不過生意也算不錯,他們做的是二十四小時檔口,哪怕是到深夜也有很多客人。老板姓李,這李老板戴著一副眼鏡,看上去有點嚴肅,應該是個不苟言笑的小老頭。
見到張興過來,李老板那本來嚴肅的臉,就顯得有些陰沉了。
他指著張興罵道:“你還知道回來啊?送個餐去這麼長時間,還做不做生意了?你要是這麼乾,儘早卷鋪蓋走人。”
張興連忙滿臉陪笑:“老板,我這不是碰到了一些意外嘛,還是這些好心人給我送回來的呢。”
李老板聽說張興碰到了意外,卻是麵色一變:“你說什麼?你碰到了什麼情況?”
“是這樣的,我本來好好騎著車子的,可是騎了一會兒就迷路了,我一直騎啊騎的,卻怎麼也騎不動。”
他這麼一描述,李老板嚇得麵色如土:“彆說了,對了,明天你不用過來了。”
“為什麼?”張興不解地問道。
“不為什麼,你彆問那麼多了,你這樣的人我可不敢用了。”
說完李老板就要直接攆人。
而這時候我悄悄看向李老板,隻看到他的身上陰氣纏繞,竟然莫名多了許多的張看不清長相的人臉。
我暗暗心驚,這個李老板身上竟然有如此多條人命。
難道說,那個饒美,其實也是被這李老板給殺害的?
這麼想著我用念頭在這李老板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印記,便直接轉身離開了。
張興莫名被辭退,更加沮喪,竟然不知道該上哪兒去了,隻是呆呆地跟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