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生氣不止,他們更加害怕了:“大人,我們洪堂長老可不好對付,你不要給自己樹敵啊。”
“哦?現在你們就給你們長老打電話,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不好對付的。”
兩個洪堂打手對望了一眼之後,還真就忍著痛開始給洪堂的長老打電話。
過了一會電話接通,他們在電話裡哭訴起來,雖然沒敢當著我的麵罵我什麼,但是那口氣依然是我帶著許多人把他們給打了的意圖。
看來這些家夥也沒有那麼忠心,分明就是想拖洪堂長老下水。
也許他們心裡還暗恨洪堂長老,為什麼要派他們過來對付我。
而那邊洪堂長老一聽也不由暴怒。
他們在這塔國地麵上混,彆看好像混得風生水起,但是其實卻都是做大夏人的生意。
結果這一次想宰肥羊,最終卻把刀給弄斷了,這讓他很是惱火。
不一會兒,他就帶著十幾輛車子的手下,浩浩蕩蕩地殺入了莊園。
我看著那些洪堂的打手們,還有一個身穿一身長衫,戴著一個禮帽,看上去仿佛是舊時代紳士模樣的家夥,不由想笑。
不等我笑出聲來,那個長衫禮帽的家夥便走了過來,盯著我打量:“你就是不知好歹的夏蟲嗎?”
我掏了掏耳朵:“什麼?”
不是我聽不清,而是我實在太過震驚了。
夏蟲這個詞可不是什麼好詞。
一般來說洋人用在大夏人身上,這還說得過去。
結果一個自稱大夏後代的洪堂長老,竟然稱呼我為夏蟲。
這讓我感覺憤怒卻又好笑。
“我是說,你就是那個不知好歹的夏蟲嗎?”洪堂長老再說了一遍。
這話讓我直接失去了耐心:“算了,本來還想和你聊一聊,結果你讓我感覺到惡心,死了吧。”
說罷我一彈指,氣彈直接將這長老的額頭打穿,一個空洞從他的額頭穿到他的後腦。
洪堂長老直挺挺地倒下了,剩下的那些洪堂打手大驚,紛紛掏家夥,打算和我拚死一搏。
不過也有一些機靈的,見到長老都死了,也沒有和同伴一起衝上來,而是悄悄退後,找個機會轉身就逃。
我倒也沒有去追這些家夥,隻是施展反彈光環,轉眼之間這些家夥就被反彈之力給震倒一片。一個個唉聲歎氣,哭爹喊娘。
這時候那長老的手機響起。
我從他的腰間摸出手機,接了起來。
卻聽到那邊傳來一個中年人的聲音:“顧老,我接到線報,那個大夏來的年輕人非同一般,有很多條子都折在他的手上,所以咱們最好還是和他和談吧,千萬不要和他動武。若是能拉攏他進入咱們洪堂,咱們之後的勢力一定……”
這個家夥應該是洪堂的更高層,或者是堂主之類的,我卻懶得聽他磨嘰,直接說了聲:“晚了。”
我淡淡地說了一聲。
聽到我的聲音,電話那頭的人微微一愣:“你是誰?”
“殺了你們洪堂長老的人。對了,我就在有熊莊園,你若是不服氣,大可以再帶著剩下的洪堂人馬,過來找我討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