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圓圓的心跳很平穩,就是一個正常人睡著後的心跳聲,她的呼吸也均勻。
當冷微微又把手指探到她鼻端試呼吸的時候,白圓圓轉過眼來看冷微微,說了句:“我活著。”
但是當冷微微問她昨晚有沒有睡覺,為什麼人變安靜了的時候,她又不說話了。目光空洞,似無知無覺,但偶爾又會有點點回應。
冷微微也不管了,安慰她幾句:“可憐,你年紀比我小不少吧。昨天都躲起來了還被沒良心的趙關之找到,送到大伯伯麵前放血,是我也嚇死了。你還是什麼都彆想,再好好休息會兒吧,我給你去跟我姨奶奶問有沒有名貴的去疤膏。哼,我非要大大坑她一筆。”
冷微微開門出去,看到趙關之就在門口徘徊。想到自己在房裡罵他沒良心,估計是被聽到了的,臉上一陣火辣,匆匆離開去找姨奶奶了。
趙關之也有些尷尬,聽到冷微微的評語後更加認定白圓圓是在惱自己,生自己氣,才不想理他。
他鼓起勇氣伸手要敲門,想了想,歎口氣,又灰溜溜放下了手。昨晚想的道歉的話半個字都說不出口,就這樣行屍走肉一樣去了白仲譽的房間。
昨晚留宿的人多,房間供不應求,他是被分配到跟白仲譽一起的。可是他一整晚都沒上樓。
現在去白房間後,也不管白仲譽是不是還在呼呼大睡,自己先去浴室衝了個澡。
前一個晚上他就守夜沒睡,此刻已經疲累到極點。
出來後終於撐不住,倒頭就睡。
白仲譽睡到半道,突然背後有重物落下,緊接著陌生的鼾聲傳入耳。他向來有裸睡的習慣,昨晚還以為老同學睡在彆處了,所以保持了習慣。這時候腦子裡一激靈,瞬間清醒後哇啦啦大叫著扯過被子,捂住脆弱部位跳下床。
一看是個男人,更是嗷嗷大叫,接受不了。
等到關心他的孫媽來敲門,他這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邊找褲子穿邊把孫媽敷衍走。
穿戴整齊,白仲譽瞅向睡得跟豬一樣的趙關之,在他小腿上踢了腳出氣。
為了安撫自己剛剛受傷的心,他決定去找昨晚被放血“驚嚇過度”的小兔子白圓圓,“互相慰藉”。
此時的地下天井裡,傭人在擦拭地上血跡,抹布不小心掉進鯉魚池裡。裡麵最肥胖的那隻紅色鯉魚晃著尾巴過來,調皮地叼走抹布。馨香的血線在池水裡蕩開。
半天找不到擦血抹布的傭人奇怪地嘟囔了句,也就不管了,又去拿了塊新的。
……
白圓圓是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那麼大個仙修了,竟然會被個小狼崽子挾持分身。
她,被關在爛尾樓中。小狼崽子拿火試她,拿水嚇她,還舉根棍子作勢要打。發現她實在不會反抗,才相信她除了飛,沒其他能力了。
他鬆了口氣,丟下手中棍子,眼神抱歉地替白圓圓鬆了五花大綁。然後換了個比較簡單的綁法,把她綁在個破舊鐵椅子上。
“對不起,我沒傷害你的,我隻是暫時還沒想到該拿你怎麼辦?”狼少年困惑地歪歪腦袋,長長的人身後頭,狼尾巴泄氣地耷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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