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郭越城繞過大石,看到的第一幕:嶽千山正赤著背抱住一個布團,而那個布團裡是酡紅著臉的白圓圓。
他已經腦補了一場羞羞大戲,連忙遮住眼睛,倒退著叫:“我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
柴火濕了,對修士來說無足輕重。嶽千山一張抽水符把水汽都蒸乾,一張引火符給乾柴點上了火。
眾人重新坐下,一時間有些安靜。
嶽千山不避著人的,把乾衣服套到身上,遮住勻稱的腹肌。
拂塵老道欣賞地點點頭,問詢:“嶽道友不止練法術,也鍛體吧?”
嶽千山“嗯”了聲,恭敬道:“我師父先教鍛體,後來才傳授法術。我幼時上山開始,每天都刻苦鍛煉,一直沒有停過。”
“老夫也學得一些外門功夫,不知道嶽道友有沒有興趣切磋一二。”拂塵老道撚須微笑。
“還請道長賜教。”嶽千山站起來躬了一躬。
拂塵老道也站起來,兩人去到一塊空地,開始比鬥外功。
很快,拂塵老道敗下陣來,搖頭稱讚,“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淩俊已是築基後期,比嶽千山修為還要高上一些。服用煥顏丹後,臉上身上的傷痕已複原如初,模樣上也不比嶽千山差。他瞧了眼白圓圓,這時站起來朗聲,“嶽道友,我也想跟你比試一番。我們不用法術,不拚修為,可好?”
嶽千山捏住白圓圓的大掌力道重了幾分,不服輸地“嗯”了聲。
場地中央,兩個年輕人較著勁,拳掌生風,騰挪打鬥。
淩俊身法飄逸,動作行雲流水。嶽千山沉穩泰然,防中夾攻。
初時兩人旗鼓相當,打得不相上下,但時間一久,淩俊的步法就有些亂了。他本就靠身法取勝,身體根基沒有嶽千山牢固,力道也比不過,最後被嶽千山雙龍出擊,兩拳結結實實打在胸膛,頓時氣息翻湧,連退好幾步。
胸口生疼,靈氣不由自主地自丹田溢出,滋養受傷部位。他還要再比,卻知曉自己已然輸了。
淩俊孤伶伶坐回火堆旁,一言不發。
嶽千山也不說話,回到白圓圓身邊,宣示主權般又握住她的手。
拂塵老道咳兩聲,緩解尷尬道:“嶽道友體魄強健,外家功夫剛猛。淩道友年紀輕輕,修為高深。兩位都是不可多得的後起之秀,都很好,很好!”
“師哥。”黎詩韻來到淩俊身旁,拿了塊帕子給他擦汗,語氣溫柔,“你累了吧。”
淩俊一把扯過帕子,扔到了火裡,“我不累!”
他起身,招出長劍,到遠處黑暗裡擦劍身。
白圓圓給黎詩韻鼓勵的眼神,黎詩韻鼓起勇氣,跟了上去。
也不知他們兩個說了什麼,黎詩韻突然哭著跑開了。
中年女道士瞪了眼白圓圓,不陰不陽道:“哼,紅顏禍水!”
白圓圓撿起一顆石子,丟到中年女道士懷裡,“關你什麼事,你連顏都沒有。”
中年女道士火起,抓了一把石子,終究做不出那幼稚舉動,隻得咬牙切齒,“你除了臉好看,什麼用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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