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千山的傷很重,但對白圓圓來說,算不得什麼。她以自己的血為引,幫助他經脈修複。他的經脈隻會比之前更堅韌。
白圓圓把掌心那團回溯光暈先收進儲物鐲,接下來專心修複嶽千山的丹田。
她的小手輕輕按到他小腹處,臉上無喜無悲,動作不緊不慢。精純靈氣緩緩入內,像柔和流水包裹住裂了的丹田。
丹田興奮地一抖,緊接著如饑似渴吸收著她的靈氣。不一會兒就漲大了幾分,裂縫處也新長出了連接。
白圓圓撤回靈氣前查看了下,嶽千山的修為竟因禍得福,到了築基後期。
此時他手腳經脈也全都修複,隻需要靜養幾日便可痊愈。
瞧他皺眉不安,不知是夢到了什麼。手指就探過去,輕輕為他撫平眉頭。
她的手指溫軟,嶽千山忽然驚醒,眼睛一下大大張開。看到夢中失去的白圓圓就在眼前,身體如彈簧般猛的坐起,一把緊緊摟住了她。
他還當自己經脈全斷,用的力道十足,生怕又被掙脫。一下把人揉得幾欲摁扁,“不要再走了,好不好?”
他帶著哭腔地懇求,脆弱得像一隻被母親拋棄過的小獸。
白圓圓胸前被擠得疼痛,手在他背後捶了兩下,“痛痛……痛。”
嶽千山連忙鬆開懷抱,一隻手卻不動聲色地緊握住她一條手臂,力道紮實。
他另一隻手在她身上到處摸揉,嘴裡還關切地問著:“痛?哪裡……這裡嗎?這裡?”
想起來她跳過崖,怕她摔壞,手摸向臀部。
慌得白圓圓連忙指指被他箍住的手臂,“這裡。”
嶽千山怔了下,深深看她一眼。就當白圓圓以為他會放她之時,他竟然一拉,又圈住了她,把她整個按進自己懷裡。
眼淚“叭叭”地往下掉,沾濕她的發。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這可把白圓圓嚇壞了,“怎麼了嘛,有人欺負你?是打傷你的那人嗎?”
現在他是她的人啦,敢把他傷成這樣,他一定會為他報仇。
“不是。”嶽千山掌在她手臂上下摩挲,仿佛這樣才能感知到她的存在。“是我自廢經脈。”
白圓圓就更糊塗了,“啊?那為什麼……”
嶽千山一想起來就心痛,那樣的事,他說不出口。
“我忘了。”
“……”自廢經脈這麼大事都能忘記是為了什麼,彆是練功走火入魔怕她取笑吧。
難道是自以為快死了,沒想到又能好端端地和她見麵,喜極而泣?
“總之你彆再離開我,我不嫌你……”他小雞啄米似的親吻她的臉,好像在對待一件再喜愛不過的珍寶。
白圓圓卻垮下了臉,“你嫌我?我還沒嫌你呢!”
拳頭在他厚實的肩上敲了下,推開他就不讓親了。
嶽千山以為她又要跑走,神情一慌,手足無措地撲上前,一下把她壓在身下。
兩個人麵對麵,大眼瞪小眼。
白圓圓還是第一次這麼被人黏著,戳戳他側腰,十分無奈,“你起來嘛,地上臟。”
嶽千山很怕癢,被她戳得腰縮了縮,可還是身如山嶽,巋然不動。“你彆走。”
“誰說要走了嘛。”白圓圓氣結,看他這幅樣子,又不忍心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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