蝦米二人已經被打的沒有了人樣，渾身皮開肉綻的，看著......
本來已經神誌不清的二人，經過一頓毒打後，甚至有些清醒了。
果然，果然，還得是打，什麼事兒都得需要一頓打才能解決。
小弟高興的呼喊著往外跑，他要去報信，他審問出情況了。
他把蝦米二人打清醒了，可不就是大功嗎。
他此時像一隻搖著尾巴的狗向主院子跑去。
等孫天盛趕到審訊室的時候，蝦米二人口裡依然念叨著：“我錯了，放過我吧！不要再打了。”
孫天盛很滿意，因為他第一次審問的時候，二人嘴裡光念叨著一個女人的名字，什麼芳，什麼小芳。
這讓孫天盛想不通，小芳是誰，難不成是個黑省的小執法員。
他想不明白就更加憤怒了，現在蝦米二人已經有些清醒了，一定要查出那個女人的情況。
蝦米看見孫天盛本能的反應是下跪，他雙手哆哆嗦嗦支撐著地麵，頭哐當哐當的磕響。
田富貴沒有見過孫天盛，自然不認得，但是看到蝦米磕頭，他也跟著。
孫天盛沒有什麼耐心，“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提到那晚的事兒，蝦米二人又精神恍惚了，害怕的癱軟在地上，四肢瘋狂的掙紮著。
好像他們在回想著什麼可怕的事兒。
孫天盛當然沒有耐心了，“給我打，狠狠地打，打到他們清醒為止。”
他就站在門口觀看，連門都懶得進入，因為裡麵實在是太臭了。
尿騷味兒、糞便味兒，血腥味兒，惡心的不行。
再加上那畫麵，孫天盛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好在沒有讓他等太久，二人被打怕了，本能的恢複了神誌。
不恢複不行啊！要不然還得挨打。
就這讓二人就把那天的事兒，稀稀疏疏的講了出來。
江彤的事二人沒怎麼講述，因為他們對江彤也不了解啊！那天甚至連麵都沒有見到。
他們講述更多的是張曉芳，說張曉芳變成鬼了，要加害他們，想要害死他們。
雖然二人講的前言不搭後語，驢唇不對馬嘴，但孫天盛似乎聽出了些東西。
他也不是心狠之人，也不想在打蝦米了，再打下去，也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畢竟跟著他一場，就這樣吧！
孫天盛思考，蝦米二人口中反複提到的張曉芳是誰，他根本就沒有一點印象，他立刻吩咐小弟去查。
很快出現了結果，一個在前院乾重活兒的小弟知道一些張曉芳的事情。
小弟就把知道全部說了出來。
孫天盛聽的有些不舒服，主要是他心裡有些忌憚。
張曉芳這個名字他並不熟悉，但經過小弟這個講述，他好像有點印象了。
印象中，那個女人當著他的麵自殺了，後麵他還.......
做了一些無法描述的事情）
孫天盛仔細的回想著那天的事情，心跳加速，後背生出了一層冷汗。
如果，如果張曉芳真的成了厲鬼，那她報複的第一個人不應該是他嗎？
為什麼是蝦米二人，孫天盛想不明白。
他抱著一絲僥幸心理，這一定是假的，肯定是假的，世界還是那個根本就不存在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