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你還不趕快投降!”一旁的盧洪波附和道,說完他還諂媚的看了一眼鬆下利合。
發現鬆下利合的表情沒有不悅,他繼續道:“陳廷我勸你一句,為自己的兄弟考慮考慮,不要因為自私害了所有兄弟。”
他說著,拿著一桶水,潑在了另一人的臉上。
這人也是紅峰小隊的成員,叫韓光。
韓光被潑醒,看著眼前的盧洪波氣的破口大罵。
這個畜生,他隻要還活著,一分一秒都不能停,“你個畜生,你不是人,叛徒,叛徒,虧我們那麼相信你。”
說他說著,他眼淚不控製的流出,這是悔恨的淚水,他後悔啊!但恨多一些。
盧洪波沒皮沒臉,被罵笑了,他不生氣,罵就罵唄!又不會少一塊肉。
但他可以讓韓光少一塊肉,他準備拿個鉗子。
陳廷虛弱的發聲,“好,我告訴你。”
盧洪波激動的上前,準備聽聽陳廷能說出個什麼?
陳廷是隊長,又是陳景斌的兒子,知道的秘密最多。
所以他們沒有第一個弄死陳廷,而是一個一個折磨其他成員。
當著陳廷的麵一個一個的被折磨死,這叫殺雞儆猴。
“陳廷,我告訴你,你要不想所有兄弟都死,你就把知道的都交代出來。”盧洪波道。
陳廷虛弱的提了提笑肌,動了動嘴。
盧洪波湊上前。
噗的一聲。
盧洪波被吐了滿臉的血,他抹了一把臉,氣憤不已,“陳廷,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陳廷:“我就是死,我也不會說一個字,你要是人,給我個痛快。”
盧洪波狠狠地瞪向陳廷,眼神裡是滔天的恨意,要不是礙於鬆下的麵子,他真想弄死陳廷。
他的恨更多的是嫉妒,憑什麼陳廷處處壓他一頭,憑什麼他是隊長,就因為他爸是陳景斌嗎?這不公平。
他越想越氣,準備親自動手,這樣也能在鬆下先生麵前刷個好感,證明自己的決心。
他拿起燒紅的烙鐵棍,準備在陳廷的臉上印上一個恥辱,“哈哈哈!左邊已經有一個了,一個多難看啊!印上兩個更對稱!”
“畜生,盧洪波你個狗雜種,我曹你親娘祖奶奶!”韓光在一旁破口大罵,想要吸引盧洪波的注意。
他罵個不停,也沒有吸引李洪波的注意。
“啊!”陳廷痛的發出一聲慘叫,不過也隻是短暫的一聲,他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再發出聲音來。
盧洪波覺得還不解氣,想要通上電繼續點擊陳廷。
不過卻被鬆下利合打斷了,陳廷不能死,他能看出陳廷已經是極限了,不可以在折磨了。
再折磨,陳廷死了,還有什麼功勞。
“畜生、畜生,盧洪波你個狗雜種,有本事衝你爺爺來!”韓光一直在大喊大叫。
鬆下利合可不是心軟,示意手下拿出針劑,“這是新研製出來的藥品,去給陳廷嘗一嘗,哈哈哈!”
鬆下利合沒有說明這是什麼藥品,但韓光知道這不是個什麼好東西,“我呸,一群狗雜種,有本事衝我來。”
韓光的罵聲並沒有激怒盧洪波,他的話小日子也聽不懂。
盧洪波用手指彈了彈針管,推出裡麵的空氣,準備注射進陳廷的體內。
“不要啊!不要啊!.....”韓光流著淚,絕望的不停喊著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