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不是口欲重的人,他可以這麼多年不吃葷腥,約束著自己,任何東西也不多食。
抹額也是他約束自己的象征。
抹額一摘,意味著約束自己的東西不再存在。
宮尚角低聲開口,唇瓣相碰:“抱著我……”
伏月指尖用力,將他推開了來:“可以了。”
她的眸子裡麵水光瀲灩,唇瓣紅潤誘人,宮尚角的眼神似乎是釘在那了。
“你想一會再出些血是嗎?”伏月突然用手心蒙住了他的眸子。
睫羽微眨掃在伏月掌心。
伏月喘著氣,平複著自己。
宮尚角的手緊緊摟著她的腰。
伏月咳了一聲,手放開了來,替他理了理微微淩亂的發絲:“快睡吧。”
然後低眸看了一眼他的傷口,還好沒有再滲血了。
宮尚角就那樣看著她,唇瓣微紅,帶著水光,眼裡似有情亂。
“三日後會不會太快,你的傷……”
宮尚角胸膛起伏稍微有些大,回了回神:“沒事,到那時肯定結痂了。”
伏月:“結痂了又不代表恢複了。”
一扯傷口還不是會裂開?
再說了,這麼深的傷口結痂也是淺淺一層。
宮尚角:“時機就這一次,不會出事的,放心。”
伏月想起身,他的胳膊攔住了,但頓了一下,還是鬆開了。
伏月突然傾過身子輕輕虛抱了抱他,因為沒有穿衣裳,背部有些涼意:“你早點睡。”
伸手將衣裳給他披在了身上。
從小到大,從母親離開,沒有人…抱過自己。
誠然和遠徵關係不錯,但是倆男人怎麼可能抱來抱去呢。
所以他又愣了一下,伸手抱緊了伏月。
將臉埋在她脖頸。
過了好一會,伏月實在受不住,在這麼抱下去,她馬上就得迷瞪睡著。
“我困了。”伏月輕輕的拍了拍他。
“恩。”
終於鬆開了伏月,她的眼睛都快打架了。
“我送你回去。”
幾步路的事,送什麼送。
“好。”
————
宮遠徵確實在徵宮埋了整整三天。
再出來的時候發現尚角哥哥與那個女人比起之前親密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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