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膽大包天!你敢打我!!”
伏月插在口袋的手突然取了出來,手裡握著一把刀,她緩緩向前走了半步,踩在青石磚上,垂眸看著滑稽的兩人:“你可以試試,我還敢殺你呢,我又不是沒殺過人。”
那把刀十分鋒利,寒氣十足。
時父時母兩人甚至在想,這是她們的女兒嗎?是他們那個說什麼是什麼的女兒嗎?是那個從來不會反駁的女兒嗎?
“瘋子!!”時母維持的溫柔形象瞬間破滅。
“你難道還敢弑父殺母不成?!你和你那個神經病姑姑簡直一模一樣!!我看你也有精神病!!”時母眼裡有一瞬的驚恐,隨後是厭惡。
伏月:“你們為什麼來找我?我本來沒想對你們做些什麼的。”
她仿佛看到了晚年時候的兩人,也是這樣指著時瀟瀟罵。
要不是你這個掃把星,你弟弟怎麼可能會死!
都是因為你這個禍害,早知道剛出生就應該把你這個禍害淹死!
之類的話語層出不窮。
擊潰著時瀟瀟的精神。
她們是她養的老,不僅不說她一句好話,還經常性的辱罵時瀟瀟。
“下賤坯子,一聲不吭的跑去和男人合住!你還要不要臉!你以後結婚怎麼辦?!”是時父氣急的喊聲。
時母:“簡直和你那個精神病姑姑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我真是給自己生了個仇人!”
“立馬跟我們回去!那個男人呢!這些時日的損失費給了,否則我們走著瞧!”時父想要往屋子裡瞅。
還想上手拉扯伏月,被伏月閃過。
伏月眼裡出現了煩躁:“你們是不是真的覺得我好說話啊?”
刀子猝不及防的插進了時父的胸口。
是刀刃破開皮肉的聲音,兩人更加不敢置信的眼神,和慢慢變蒼白的膚色。
不致死,但是讓他躺上一兩個月不成問題。
伏月不會多事,既然時瀟瀟沒有關於父母的願望,她也不會給自己增加工作。
血液從胸膛流了出來,時父感覺到眩暈。
“逆女…逆女!!”
“老時!!你沒事兒吧?!?!老時?!”
時母慌慌亂亂拿起手機打120。
跪在地上
“你簡直是瘋了!!他是你爸!!”她看著女兒的眼神像是看著什麼妖魔鬼怪一般。
伏月從屋子裡取出戶口本,舉在手裡給她看:“我沒有你們這種賣女兒的父母。”
順便還拿著濕紙巾十分平淡的擦拭著手上的血液,還有刀柄上的指紋。
伏月看向時母,兩人對視:“是你自己準備用刀威脅我回家嫁人,雨天路滑不小心之間摔了一跤,才不小心用刀把他捅了的。”
她的語氣平淡到會讓人以為她在提起一樁不值得一提的一件小事情。
時母突然鬆開了手,在時父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變得不像她。
時母有些機器的回答:“是我自己準備用刀自殺威脅你回家嫁人,雨天路滑不小心摔了一腳,才不小心用刀把他捅了的。”
時父:“你不是時瀟瀟………你不是她……”
伏月看著兩人:“以後時家沒有時瀟瀟這個女兒。”
時父時母同時重複了一遍。
120和110同時來了。
這樣滑稽的事情讓警察都有些愣住,準備威脅女兒卻不小心把老公給捅了。
指紋也符合,這件案子就沒有深究。
隻是象征性的和伏月這個所謂的女兒談了談,也就是做做口頭上的教育,在警察準備繼續做工作的時候,伏月把戶口本的照片給他看,她沒有父母沒有親人。
警察也十分無奈隻能讓她在外麵等等。
雖然戶口本上不是父女,但畢竟是親生的,在他們眼裡人類的血緣關係怎麼可能因為一個戶口本就徹底分開呢。
時父時母看著她的目光好像看著陌生人一般,伏月插著口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
白白耽誤她一下午的時間,真是倒黴。
這是伏月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