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去怕是都沒人信。
這件事情也到此結束。
倒是之後,秦科長的名字又在局裡的八卦蛐蛐群中,熱鬨了一陣時間。
…………
時淨秋是不知道母親把父親捅了,這兩個人很寶貝他們的兒子,擔心這件事影響他,所以提都沒有提,隻說是以後就當沒有養過這個女兒。
在其他人提起相親之餘的話時,也是這麼說的。
時淨秋雖然不懂為什麼爸媽這麼容易就妥協了,但他也沒有多問更沒有深究,這樣的事情對阿姐是有利的。
這天,也就是上一世時淨秋為了拉回姐姐墜樓的日子,伏月擔心出什麼差錯,回了一趟時家那兒。
有些時候命運真的是一個很奇怪的事情,閻王讓你三更死不會留你到五更。
但她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學校等著他。
時淨秋給爸媽打了一通電話,說今天住同學家,不回去了。
伏月領著他買了些東西,了解了一下近狀,帶著他吃了一頓飯,等過了十二點沒有任何幺蛾子,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第二天送時淨秋進學校後,伏月往時家小區去了。
保安廳內,幾個保安站著看著那個戴口罩的女人,有些眼熟,但想不起來哪眼熟,而且他們認識的姑娘好像也沒有這樣的氣質,讓人瞧著害怕的氣質。
伏月穿著略鬆的黑色皮衣,下麵搭著黑色百褶長裙,帶著口罩和貝雷帽,讓人完全看不見那張臉,隻露出了一雙眼睛。
“姑娘,你說的那時間太長了,而且你還不能確定她是什麼時間進去的,這就算是警察局也不好找啊。”
而且這個時候的監控大部分都是個樣子貨,有的是壞的,有的幾乎看不清人臉。
這是個老小區,本來人就又多又雜,很難找。
一天進小區的人那麼多,今年進小區還有些外賣員,雖然不太多但是人就是雜了起來,拍不到的可能性很大的。
伏月思索了一下:“就是三月二十號的那天下午,高中生放學前後。”
監控前麵的屏幕,有的甚至直接是黑屏,亮著的,像素也十分感人。
她拿出幾百塊錢,遞給了保安大叔。
保安:“誒,行,那我就隻能儘力,如果真的沒有拍到的話,我也沒辦法。”
伏月在保安廳做了一個多小時,將放學前後兩小時的監控都過了一遍,沒看到什麼長卷發的女人。
她也問過時父時母,他們並不認識那個女人,隻說是她的同學,看不得她在外頭過的可憐,這才來找他們的。
甚至不知道那個女人叫什麼。
伏月隻得無功而返。
這種在背地裡用刀戳你一下,你還找不到是誰,的確有些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