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鑰被搶救過來了,伏月陪著秦明去見了一趟這位羅教授。
伏月已經沒有進去,而是給秦明留夠了私人空間。
隻不過池子拿刀本來就是致命的,即使救回來了,依舊給他都身體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傷害。
現在還帶著呼吸機,和各種管路,氣管切開的管路,以至於羅鑰現在根本說不了話,可能在他看來自己也是遇見了無妄之災吧。
秦明出來後,牽著伏月的手與她離開醫院了。
他沒有聽到什麼答案,但他依舊會將這件事情公之於眾,還自己父親清白。
這件事情很快發展,龍番市報道上稱,“二十年前的瀆職案,竟是犯罪學教授為一己私利,陷害好友,使得兢兢業業秦頌法醫,背上汙名整整二十年。”
“兒子為父親翻案,查清當年一切。”
“兒子繼承父親衣缽,是龍番市不可多得的年輕人才。”
各種標題爭先想搶的頭條。
這件事情在龍番市掀起了一股熱議,但很快就過去了。
秦明看著手中新聞上的報告,緩緩放在了墓碑之前,從口袋中拿出打火機來,在父母墓碑之前,燒了。
雖然秦明並不信這些,可此刻還是希望父母收到這份晚來的清白。
從父親老師口中得知,父親十分剛正不阿,他不明白……為何落得這樣一個下場呢?
秦明在墓碑前,枯坐許久,黑色身影直挺挺跪在墓碑前,似有秦頌風骨,那個已經被報紙和輿論神話了的一個法醫。
今天沒有下雨,十分晴朗的天氣,天空也是一片透藍,深沉而安靜。
像是此刻的秦明一般。
他靜靜的跪在那兒。
起身的時候,腿都是麻的。
差點摔倒在墓碑前,一隻手將他扶住了。
伏月手裡抱著一束花,站在他身邊。
他似乎有些意外,按了按腿順著伏月的力氣站了起來:“你怎麼在這?”
伏月:“早上醒來就不見你人影,我就猜到你在這。”
“hi~”倆人大聲的朝上麵的秦明和伏月打招呼。
林濤和李大寶也拿著花,站在墓地下方正往上走,手裡握著花,搖著手和兩人打招呼。
陽光灑在幾人身上,讓人感覺到無比的暖意。
秦明看向一旁的伏月,輕輕勾了勾唇角,握著她的指尖略微緊了一些。
陽光很好,好的讓人忍不住的眯起眼睛來。
幾人隔著墓碑,相視一笑。
當然秦明的那張臉,實在是看不到什麼明顯的笑意。
這個時候,空氣仿佛都柔和了許多。
對了,還有那個池子犯的罪加起來,讓她喜提死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