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薛天:“你還缺什麼不?”
伏月認真的想了想:“不缺什麼了……要一副耳機。”
“不是有嗎?”薛天理了理身上都一些皺褶。
伏月:“一隻耳機好的另一隻壞了。”
薛天:“行,你好好看啊,我記著了。”
“這把槍你慢慢研究吧,千萬彆給我搞壞了啊,小心研究。”
走過來又拍了拍她的腦袋,然後才出去了。
伏月那張有些小麵癱的臉上好像能看出一些無語來。
今天孟芸和文成宇也不在。
好像在查什麼案子。
偌大的屋子隻有伏月一個人。
伏月把睡衣上的帽子拉到腦袋上,寬大的帽簷耷拉在臉上,走出去癱在沙發上,撥開一根青蘋果味的棒棒糖噙在嘴中,筆記本放在腿上,開始玩遊戲。
整個人窩在軟和的沙發上。
舒服極了。
然後不太舒服的擰了擰右胳膊。
自從darker這個名字活躍在大眾視線之內,這兩天已經出現兩起模仿darker的複仇案了。
一起是曾日華的同學明佳一,一起是劇場裡,那個劇場最近演出的新戲還恰好就是“darker”。
但她們仔細查過了,通知單上出現的罪名也是真的成立的。
而明佳一一口氣殺了三個人,薛天本來還想著幫幫他,可惜他被專案組的那幾位警察在樓下抓了個正正著。
文成宇:“你說說,現在的女人啊……真是夠狠的。”
一進屋子還在和身後的孟芸在嘟囔。
伏月轉過腦袋看了一眼。
孟芸:“詩詩,怎麼就你一個人?他呢?”
孟芸看了一圈,沒見薛天問道。
伏月:“羅飛給他打電話把他叫出去了。”
孟芸:“……這樣啊。”
文成宇一屁股跳上了沙發,還彈了兩下:“你們說那個羅飛,darker就在他跟前,什麼也沒發現。”
孟芸:“怕是已經有所懷疑,但他們沒有任何證據。”
按照羅飛的性格,一定會按兵不動繼續觀察,畢竟他可能隻是覺得薛天有些可疑。
因為明佳一那次,薛天試圖阻止他繼續去,試圖攔截他調入警察的網裡,這樣的事情其實有些太巧合了。
當然你說是不小心也說的過去,但警察有時候也會憑直覺的,尤其是羅飛這樣的。
伏月看著文成宇手裡的文件夾,拿了過來。
是一個女人。
瞧這架勢,應當是準備上下一張通知單的選手。
“她殺過人?”伏月把腿上的筆記本半合著放在一旁。
將資料拿到手裡瞧了幾眼。
顏明玉,如她的名字也算是個美人。
文成宇嘴巴撅著點了點頭:“紅顏禍水呀。”
伏月看了他一眼,那股眼神陰森森的,像是水蛇身上帶著的那個黏黏的、涼颼颼的、濕膩膩的粘液瞬間從地下湧入,黏在了他身上。
文成宇身子僵了僵。
自己拍了一下自己的嘴:“我不說了哈。”
伏月:“紅顏禍水論不過是世人按在女人身上的莫須有罪名,我建議你可以把腦子泡在福爾馬林裡清醒一下,你沒查清這個事實就妄自下了定論,萬一不是她殺的呢?”
“那darker殺錯了人這件事情,會被所有人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