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月把藥接了過來,就著薛天遞過來的杯子,一飲而儘。
按了按眉心。
“頭疼?”
伏月:“是有點……”
腰也疼,酸疼酸疼的,渾身都疼。
救命啊,這具身體一年多了,她還是受不了每個月的痛經。
“暖寶寶先貼上。”
伏月把暖寶寶接了過去,塞進自己後腰,她覺得那可能更需要熱度。
白皙的後背突然映入薛天眼簾,他十分淡定的將目光挪了開來。
屋子裡隻有床頭櫃的一道暖光,將那塊皮膚襯的有些誘人。
薛天把衣服給她往下麵拽了。
薛天遲疑片刻:“躺我腿上,我給你按按?”
“大小姐,來吧,彆客氣哈。”
伏月真不客氣,直接躺在了他腿上,當枕頭一樣枕著。
甚至可以說,是已經習慣了。
薛天用被子把她腦袋以下唔得嚴實。
他伸手慢慢的把她的發絲捋順,放在自己腿上,然後一點一點的慢慢按著。
伏月能感受到床墊微微塌陷,一雙溫暖的大手輕輕撥開了碎發,指腹輕輕的貼著太陽穴緩緩按著。
他的指尖溫熱,手上是帶著繭子的。
練槍、練拳、練刀。
他手上全是他訓練過的痕跡。
這一年時間,他也儘可能的將自己學到的東西,同樣的教給了伏月。
每每力竭躺在拳擊八角籠內,那種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指尖的力道恰到好處,從太陽穴慢慢挪到耳後,再到後頸的穴位,手法越來越精湛了。
伏月是承認過薛天的天才的,他竟然練按摩都學的這麼快。
她不禁感歎道。
薛天淺笑著沒接她的話:“怎麼樣了?還疼嗎?”
伏月:“肚子和腰還疼很,頭好多了。”
伏月伸手突然捏住了被子,剛放鬆下去的眉又蹙了起來,像是肚子突然傳來了一陣絞痛。
薛天的手掌完全覆上了她的後頸,他手心微燙的溫度透過皮膚滲入血液,伏月感覺自己好像慢慢失去了意識似的。
時而用力按到穴位時,她也沒忍住輕哼一聲。
薛天蹙著眉看著她這副痛苦的樣子,眼裡有著些心疼:“要不我們過兩天去看看那個大夫,讓他給你痛經也好好調理一下?”
要是讓羅飛看見,一直與他對抗的那位暗黑執法者還會出現這種表情,也會一臉見鬼的。
當然,要是看著伏月這個樣子了還沒有什麼表情,那那人也是有點冷血的。
伏月:“不要……,就前三天疼,熬過去就行了。”
這調理下來,指不定要喝多少副中藥呢,幾個療程肯定是少不了的。
她選擇拒絕。
薛天輕歎了一聲,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臉頰:“總這樣下去也不行,你這次又推遲了兩天。”
伏月:“彆弄,我想睡覺。”
薛天:“睡吧睡吧,一會到吃飯時間我叫你。”
伏月嗯了一聲。
在薛天細致的按揉下,伏月的眉心比起之前終於是展開了。
他低著頭看著自己懷裡的少女,伸手在她臉頰上虛劃了兩下,沒有挨住的那種。
然後輕輕握住了她發涼的指尖。
臉上的笑意更加深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