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的手不知何時攏上了她的後脖頸,手朝自己這邊壓了壓。
伏月的臉離他更近了,幾乎是近在咫尺。
略微乾澀蒼白的唇壓在了伏月的唇瓣上。
他似乎要看看她這個沒良心的嘴巴裡是不是也是這麼毒的。
不,是帶這些甜意的。
伏月眯了眯眼睛,伸手躲過他的傷處,摟上了他的腰。
眼睛裡仿佛帶著些生理性的濕意。
“還閹的下去手嗎?”
薛天唇瓣相觸著,悄聲問她。
難免就碰到了更深了。
他低眼看著她漂亮紅潤的嘴巴,溫和的一搭沒一搭的舔舐著她。
伏月喘氣聲音稍微粗了粗:“你可以…試一試。”
薛天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好啊。”
薛天伸手攏住了她的腰,另一隻手緊緊的捏著她的後脖頸稍微有些敏感的地方。
這兩年來,薛天經常給她按摩,因為她每次例假必定會頭疼、腰疼、哪哪都疼的那種。
可以說甚至可能比她自己都要了解她的身體。
薛天唇瓣緩緩遊移到她的耳垂,不顧自己腰上到傷口將她壓在了沙發上,淺黃色到燈光足以讓薛天把她看的一清二楚。
伏月戳了一下他的腰上。
薛天嘶了一聲,側著身子倒在了她內側,躲開傷口,把腦袋埋在她肩膀上。
“你準備弑夫啊?”
疼死了。
止疼藥還沒有起作用,所以是真疼的。
伏月:“吃完藥休息去,彆浪了好嗎?”
她坐起身子,把領口的紐扣一顆顆扣上。
薛天指著腦袋看著伏月:“你怎麼這麼冷淡,一點反應都沒沒有?”
這是他們頭一次這麼親密,雖然以往可能會有些男女之間的小曖昧,可依薛天這些日子的觀察下來,她對自己是肯定是有點愛意,畢竟他救了她。
可是也不多吧,這就這麼平淡的接受了,雖然她臉上有些紅意,可是根本看不出有什麼害羞之類的,甚至剛才還在迎合他的。
伏月:“我是麵癱。”
薛天又噗嗤一聲笑出來了:“你以為我是文成宇呢?你早就恢複了。”
伏月瞪了他一眼。
薛天躺在她身後,她坐在沙發邊。
薛天伸手稍微有些用力的抱住了她的腰:“這才對嘛。”
伏月捏了捏他的手,薛天這才鬆開了。
“你以後小心點。”
再怎麼清楚他厲害,但是可他們就隻有四個人,而那些警察,就專案組的都有六七個了,不說他們那些其他刑警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