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都是對方的白月光。
這就有些無解了。
孟芸:“你去吧,我明白。”
伏月按了按腰後的槍,下樓了。
站在一旁等著羅飛。
而薛天的車子此刻就在溫泉門口。
兩人對視了一眼,她走到了角落。
羅飛也隻是圍著浴巾從溫泉裡走了出來。
他把文成宇塞進了車裡。
然後槍口直直指向了薛天。
薛天心中是想勾唇笑笑的,可是他沒有。
羅飛:“上車吧,一切都結束了。”
薛天:“羅教授,你真的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嗎?”
他的腦袋後麵突然抵上了一把槍。
羅飛可以保證那是槍。
那個人就在他的身後。
伏月看了一眼薛天。
薛天示意她離開。
伏月深吸了一口氣,將羅飛手裡的槍奪走,把他用手銬拷在了一旁的消防栓上。
羅飛:“你是王詩詩?”
伏月:“你管我是誰。”
薛天:“行了,走了。”
薛天拍了拍她的肩膀,把車鑰匙給了她。
伏月塞給了薛天一顆青蘋果味的棒棒糖。
然後才上了車子。
孟芸還是出來了。
她依然還是出來了,沒有看羅飛,上了車子的副駕駛。
車子走遠了。
羅飛:“薛天……你為什麼不走?”
“羅教授,我們做一場交易吧。”
“我會讓你親手逮捕我,前提是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羅飛:“她為什麼會在這兒?”
他此刻聽不進去薛天到底在說些什麼,心中充滿了彷徨恐懼。
如果……站在他對麵的……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那麼羅飛該如何選擇。
他仍舊還是棋差一招。
就連薛天,也是他自己進監獄的。
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darker會這麼了解他,原來不完全是因為袁誌邦。
羅飛:“你們這個組織裡到底有多少人。”
他眼裡罕見的帶著迷茫。
這個真相是令羅飛難以承受的真相。
薛天:“羅教授,你的問題很多啊,可惜我不能回答你。”
薛天被羅飛親手逮捕。
送進了東南亞的監獄中。
在薛天眼中,遊戲不過是剛剛開始罷了。
伏月看著文成宇:“你怎麼還是受傷了?”
文成宇:“嘖……嘶……打起來了那家夥開槍,我能怎麼著?”
他臉色蒼白,嘴唇沒有一絲血氣。
孟芸坐到車子後座去了,給文成宇處理肩膀上的槍傷。
孟芸:“幸好,沒骨折。”
伏月:“他皮糙肉厚。”
孟芸從包裡取出兩根棒棒糖,給文成宇扔了一顆給伏月把包裝紙撕開遞到了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