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一套房,在內瓦爾湖畔。”
貴的她心肝疼,一套房子怎麼能那麼貴。
文成宇:“……你怎麼搞到的???彆開玩笑。”
伏月:“劫持了法國高官,利益交換,弄幾個身份還不是輕而易舉。”
她說的輕而易舉。
文成宇眉頭緊緊皺著:“你真的假的?你怎麼能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他說他瘋,這家夥怎麼比他還要瘋。
文成宇:“你彆胡來。”
伏月:“利益交換啦,沒什麼的,我幫他上位,他幫我搞幾個身份,這有什麼的?”
人嘛,那些有欲望的人最好打交道了,或是權利或是錢財,總之有欲望,那就是很好與之交易
不說控製,隻是交易。
文成宇:“……說的真輕鬆……我真以為你出去玩兒了。”
伏月:“風景確實可好了,旁邊還有一個絕美的小鎮子。”
伏月眼睛是笑著的。
眼睛是落在路邊快速劃過去的樹上,微微有些出神。
指尖敲打在衣擺上,不輕不重不急不慢。
文成宇頂了頂腮幫子,沒在說話了。
這人說實話看著凶狠,不像是薛天那種麵甜心狠的人,臉上的笑還帶著亦正亦邪。
孟芸這幾個月是一個人在家的,而文成宇一個人在隔壁城市住著養傷。
最近的傷恢複了一些,然後聽到伏月回國這才回來的。
伏月看著好像什麼事兒都沒有似的,但每個月例假來臨的時候,沒有人在你跟前端茶送水按摩的,心理上多少都是不適應的。
監獄……那地方是能好好生活的嗎?
想想就不大可能。
不過孟芸和文成宇每天都讓她去做事,查查資料了,出去學習一些其他的技能了,好像一天也閒不下來多久去想這些事情。
時間過的很快,一年半的時間很快過去。
而因為出現了新的通知單,專案組又重組了。
這次的辦公室從航母換到了廢棄的防空洞。
但是孟芸她們幾個並沒有發通知單,也就是說又有人冒充darker做所謂的法外執法者,但是文成宇還是去調查了一下。
伏月坐在桌前,麵前是筆記本。
“我覺得發假通知單的這個人也得收拾收拾,否則之後會有更多的人模仿darker,得讓他們明白,模仿也是有代價的。”
她們在如何也是會把一個事情查的清清楚楚,才會把通知單發出去。
所以除了顏明玉那次事情差點發錯了通知單,其他通知單上的罪名都是真實存在的。
自然而然也不會無端的殺人,他們殺的人,至少在她們眼裡,每一個都非常該死。
孟芸剛出來就看在客廳的伏月,背後是一片藍天,落地窗的風景極好,不過這個城市有些霧霾,加上天氣不太好,顯得沒有夜裡五光十色的漂亮。
她托著下巴,看著筆記本,指尖隨手點幾下。
孟芸:“看什麼呢?”
伏月轉過頭:“老師……我在看最近的股票。”
她好像有些鬱悶似的,為什麼薛天把那些錢在裡麵隨便轉轉手就能翻幾番,而她……不賠都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咬著棒棒糖都快咬出牙印了。
孟芸頓了一下,走了過去,筆記本上一片綠光。
孟芸:“……你去幫文成宇查查那個案子,賠了就賠了,沒事,你要是缺錢我這還有。”
伏月:“不缺,沒事老師我還有錢。”
孟芸把資料遞給了她。
伏月看了幾下然後就開車出去了。
一個撞死人的案子。
不巧的是伏月碰到了在因果路徘徊的那個死去的女孩子。
跟她稍微的聊了兩句,一切水到渠成。
“我找到凶手了。”
她開著車從因果路離開的時候,碰見了專案組的車子,伏月帶著墨鏡,眼神朝那邊掃了一眼,嘴角輕輕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