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月:“她也是我的女兒,你不能剝奪我們母女相處的權利。”
傅雲夕:“……我還沒說完。”
伏月:……
傅雲夕:“半年便半年,可是……你確保自己可以保護好她嗎?如若真的分開,你要回莊家?倒時流言蜚語的周圍讓她長大了怎麼想?”
伏月:“我能護好她。”
她也沒過多說其他的。
傅雲夕坐在那:“……好,我答應你的要求,你現在可以說裴大福的私產在何人手上了嗎?還有到底是誰下的毒?”
伏月簡單的將莊仕洋做過的那些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嶽父是裴大福義子?”
傅雲夕並沒有第一時間的反駁,如果這樣一來那麼就可以說通,她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了。
“有證據嗎?”
伏月:“這得你自己去找了。”
“至於那些錢放在哪,我最近也在查,但你不能讓莊仕洋以裴大福義子的身份死,若這罪責擔在他身上,那是滿門抄斬的罪責。”
皇帝隻在意錢去哪了,其實並不在意他們死不死。
傅雲夕今夜也算是開了眼了,他知道京城勳貴家族裡麵陰司多,可從未想到莊仕洋一芝麻官,家裡竟然這麼多見不得人的事情。
他這個嶽父,平日裡看著怯懦無比,沒想到骨子裡還是個做大事的人。
“但裴黨親近在加入裴大福一黨後的第三年都必須淨身以做投名狀……”傅雲夕打量了一下伏月。
伏月:“他的投名狀,是我他父親、我祖父的性命。”
傅雲夕眉頭似乎要夾死蚊子似的。
“原來如此……浥南人士…儋州商會…那筆巨額估計是通過儋州商會那邊轉圜的。”
莊家以前是從商的,在儋州商會也說得上話,如此一來可以理解裴大福為何會選擇莊仕洋了。
兩人達成協議,等待裴大福此事徹底結束之時,便是她拿和離書之日。
傅雲夕沒有打算速戰速決,他必須不讓裴黨發現自己的動作,否則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他也問過伏月,為何可以如此坦蕩沒有一絲愧疚的告發自己父親。
她來了一句遺傳了莊仕洋的冷血,搞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接這話。
可是,意外就是來的如此之快。
先是皇上突然病重,這消息聽到不過半日時間,接著又聽聞裴大福聯合後宮嬪妃準備逼宮,恰逢皇帝的病突然被神醫治好,所以裴大福與那位嬪妃,通通被下獄。
皇帝下令讓大理寺徹查裴黨,不得放過一個!
——
“如何?”伏月挑眉看向麵前的人。
她此刻還戴著帷帽,讓人看不清下麵的容貌。
伏月對麵也是個女子,她此時的臉上帶著些輕鬆:“極為順利,這是當時答應姑娘的東西。”
伏月將銀票接了過來。
“我們從未見過。”伏月接過錢就準備離開。
“小女明白。”女子拱手行了一禮,伏月轉身從酒肆離開後,她也離開了,桌子上的吃食像是從未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