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月先拆開的是莊寒雁的信,信中說著一切安好,她見識、學習到了許多不一樣的事情處理方法。
除了每天會累些,但比起前些年在儋州的日子,好過多了。
還很關心阿芝最近如何。
莊語山的信……她字算一般的,前些日子還有些新奇,說她得到了一匹多麼好多麼好的馬匹,後麵就是很累的,倒儘苦楚,這裡還要種地什麼的,她在家都沒做過這種活!
說她想回家,但自己又不敢說,真的怕砍頭。
但伏月之前就說過了,開始了就回不來了。
所以她把莊語山的抱怨並不當回事,沒出什麼大事就行,她可不想到時候回來少胳膊少腿兒的。
莊語遲……也是個小廢柴,不過最近都信裡麵已經沒有太多的想回家的意思了,瞧著是交到了好友。
伏月看過後,讓秋江給燒了。
到現在為止,除了她和阮惜文,沒人知曉莊家二小姐和三小姐去哪了。
這抱怨已經少了很多了,不像剛開始的時候……伏月都能看著字想象得到莊語山大嚎大叫的模樣。
現在……已經比之前好很多了,抱怨少了很多,。
阮惜文信她的原因是,她見過伏月的神通,清楚的知道她不是普通人。
已經快到年關,伏月帶著阿芝回了莊府。
家裡裝飾簡單,因為莊仕洋過世也才兩年不到。
但屋子裡麵,還是有些年味兒的。
“往年這個時候,院子早該擠滿了人。”老夫人那副什麼都不管的模樣,都覺得有些冷清。
周如音:“是啊……語琴,語山和那位三小姐究竟在哪裡學習?連過年都回不來。”
“語遲在軍營中回不來也沒辦法,隻有十二天假,回家一趟太過波折,可語山怎麼也不回來呢?我都快兩年沒見她了。”
也不知道她過的如何,胖了還是瘦了,都學了些什麼。
說不想怎麼可能呢。
那可是她的孩子。
這八仙桌往年都是能坐滿的,如今空了大半。
伏月:“明年,母親明年不管是四弟還是二妹三妹,都能回家過年了。”
伏月算了算日子。
“曾姥姥,姥姥,你們說的是誰呀?”
阿芝眨巴著眼睛看向她們,手裡還攥著個雞腿。
周如音替她擦了擦嘴角的油漬:“是你娘親的妹妹,你要叫小姨哦。”
阿芝:“小姨?我為什麼沒有見過呀?”
周如音:“她們去彆的地方讀書了,明年的這個時候你就能見到啦。”
阿芝:“那小姨能帶我放紙鳶嗎?”
周如音:“那是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