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給你找學琴的女夫子啊。”
阿芝癟了癟嘴巴:“可是我想讓阿娘教我。”
“阿娘彈的琴是我聽過最好聽的!”
“你總共活了還不到五年,見過幾個?”伏月有些失笑。
就是個小人精,還會先誇你。
伏月思考一會應了下來:“行吧,如果我輸了,我教你。”
琴其實也挺無趣的,有趣的是樂曲的不確定性。
而且她不太會教人的,尤其是琴。
教的法子肯定也不會柔和。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下著棋。
阿芝說著剛才在街上遇到的趣事,還遇到了之前那個漂亮叔叔。
伏月看了秋蟬一眼。
秋蟬:“是遇見謝公子了,小小姐剛才手裡的糖人也是謝公子送的。”
秋蟬覺得自家小姐和他也沒多熟,怎麼對小小姐這麼殷勤啊。
阿芝:“娘親,漂亮叔叔還讓我代問你好。”
她眨著眼睛很認真的在問:“你好嗎?”
伏月:“我很好。”
黑子連成一條線。
伏月:“我贏了,用完午膳去和夫子認字。”
伏月專程找的女夫子,之前是女官,致仕之後便在京中閒的無事,伏月便給阿芝請來了。
現在這個時候的女官都是寡居無夫之人,拜了師交了束修,那可就是人家的徒弟了。
阿芝有些失落,但她清楚認賭服輸的含義:“好吧。”
伏月:“等你將琴藝基礎打好後,我在教你。”
“真的嗎?”
伏月:“真的。”
“太好了!我以後也要變成和娘親一樣的女子!”
伏月嘴角抽了抽,這具身子的人設是溫婉,這家夥瞧著跟溫婉也沾不上邊,除非是後天規訓。
但伏月沒打算規訓她,長成什麼樣子就算什麼樣子。
周如音走了進來:“玩什麼呢啊?”
“姥姥好!”
“阿芝好,怎麼?又輸給你娘親了?”
阿芝歎息一聲點了點頭。
周如音無奈的笑了笑。
摸了摸她的腦袋,一會她自己就跑到院子裡玩兒了。
周如音坐了下去。
“你聽說沒有,謝家出事了……”
伏月把手裡的黑棋子放進棋簍裡:“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