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跟著的都是鬼,他這個陰氣本來就重到身子很容易就出問題了,要不是以前有她那個玉墜壓著,否則早就出事了。
謝昭抿了抿唇:“我之後還有三年的丁憂假期,等假期過完之後,不是很難辦的案子我不碰了就是。”
謝昭也不想看她擔心。
他的身體本來就招鬼,陰氣隻會愈發的重,她和他在一塊的時間一長,也會染上陰氣。
伏月:“你真覺得你這三年假期可以休完啊?”
朝廷是有把丁憂之人叫回來繼續辦事的權利的。
謝昭輕哼一聲:“那位不是總喜歡搶案子嗎?那就讓他去搶唄。”
伏月:“……”
說的是傅雲夕,一個在刑部一個在大理寺。
有些案件吧,確實兩個部門爭搶的比較厲害。
這裡麵一個謝昭大人一個傅雲夕大人,爭搶案子時更是不要臉皮。
兩人在這裡坐了好一會,外麵大堂內還有撫琴的人。
謝昭:“等我喪期一過,我們便成婚可好?”
這樣藏著掖著的進莊府也不怎麼好受。
但他也不希望京城中的人對她過多議論。
所以去周如音府上時,他還能光明正大的進,因為畢竟有長輩在。
但去伏月自己的莊府時,總是要避嫌一下,省得有些人多嘴。
伏月:“我想想吧。”
她覺得自己需要問問阿芝,雖然她對於這位漂亮叔叔也很喜歡,但凡事需要尊重一下,尤其是小孩子,她其實有很多事情已經很懂了。
至於阿芝為什麼還挺喜歡謝昭的。
伏月將原因歸結於小黑謝昭貓形態)。
她沒少追過小黑,抱著一下午都不願意撒手的那種。
阿芝也問過為什麼小黑不常來家裡,伏月隻說是可能是彆人家家養的小貓。
謝昭看著她,用他那雙可以勾魂攝魄的眼睛,一雙微微上挑的狐狸眼,就這麼看著他。
他現在是躺在伏月腿上了,伏月的胳膊倚著小榻的扶手,包間中間上的盤子和碗筷已經收下去了,隻剩兩壺酒和酒杯了。
伏月的指尖在他眼角劃過,很漂亮的一雙眼睛。
很漂亮的一顆朱砂痣,那雙陰詭的眸子盯著你時,讓人感覺到潮濕的什麼東西,將自己纏繞住了一般。
伏月的頭低著,從他的眸子挪開,大抵是這種帶著強烈情緒的眼睛讓她也有些受不住。
謝昭的胳膊支在身子兩側,將上半身傾了上來,屋子裡沒有其他的聲音,耳邊隻有街道上略微嘈雜的叫賣聲。
伏月的腦袋低了低。
薄唇覆在她的唇瓣上,一股清淡的酒香纏繞著兩人周圍。
他仰著頭,喉結明顯的像一座小山丘,高高隆起。
伏月伸手,骨節分明的指尖纏繞在他的脖頸,謝昭的喉結因為吞咽而滑動時,伏月感受到的觸感更加明顯。
這個姿勢謝昭實在是累,完全靠著核心力量。
但他實在不舍得從她唇瓣離去,對於腹肌的酸痛感,仿佛感覺不到似的。
意動情迷之時,謝昭翻了個身子,一隻手護著伏月的後腦勺,讓她躺在了小榻上,他雙腿跪在她的身側。
指尖十指相扣,他的衣領敞開的更大。
“你胡說八道什麼!信不信老娘撕爛你的嘴!”
酒樓外麵傳出一聲熟悉的喊聲。
莊語山的聲音。
伏月與謝昭對視一眼,情欲被這熟悉的聲音,轟的徹底消散。
本來還在有些曖昧的動作,謝昭一瞬間坐了起來,攏了攏自己開叉的衣領。
還把伏月拽了起來。
伏月拉住了準備出去謝昭:“我去看看吧,你彆出去。”
雖然也不會有什麼危及生命的事,但孝期出現在酒樓,怕是得被聖上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