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大家隻對藍氏的清心音有所耳聞,可穩定情緒抵禦怨氣,雖然許多人覬覦,可藍氏的清心音從不外傳。
對藍氏更不敢下手,對於一個原身是青樓的地方還不敢下手了?
伏月抱著臂,歎息一聲看向遠處:“為什麼總是有人非要上趕著找死,逼人犯下殺戮呢。”
孟瑤:“血落在甲板上是真的不好清理啊。”
伏月輕笑一聲,孟瑤嘴角的酒窩更深了一些。
帶著殺意的海風襲來。
兩人對視一眼,踮腳飛出邀月樓,孤身站在了邀月樓後方的孤舟上。
可不能吵到她的客人了啊。
這一幕看起來倒是彆有一番意味。
雙刀在伏月手中飛速旋轉,站在船頭,發絲隨風而動。
邀月樓護樓陣法一直開啟著,不會讓外麵的動靜打擾到裡麵的人。
但這些找茬的人總得解決。
能看到遠處的江麵上有船往這邊來。
孟瑤手裡握著一把劍,無名的劍。
泛著冷光。
很快有七八個姑娘乘著孤舟,或是手裡拿著琴或是古箏又或者是琵琶。
雖然她們還沒有修煉到用曲子要人性命的時候,但擾人神誌還是手拿把掐的。
樂修也是要看天賦的,這幾個人是整個邀月樓天賦最上等的。
伏月孟瑤乘的孤舟,在最前首。
遠遠瞧著便很沒有殺傷力的樣子。
一層半透明的靈力罩從江麵升起,將邀月樓罩了起來。
那艘船沒有邀月樓大,但已經算是偏大型的貨船了,此刻上麵站滿了殺氣騰騰的黑衣人。
姑娘們有些嚴陣以待的樣子,但不殺人就要被人殺,這個道理她們比任何人都懂。
她們乘著幾艘小船,就在邀月樓不遠處,朝向敵船所在之處。
她們雖然之前命比紙輕、微小但不是可以被輕易折斷的,此刻她們穿的照樣豔麗,穿著自己歡喜的漂亮衣服,在這裡形成一道獨有的風景線。
她們從命比紙輕,到現在滿腔熱血。
不過是為了活下去、為了讓自己有尊嚴的活下去,讓自己活的像個人。
她們可以付出很多代價,當然包括殺人。
殺了他們自己和樓裡姐妹們才能好好活下去,才不會讓樓主失望。
幾人的麵色顯得有些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