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私生子,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嗷,怪不得呢,一個娼妓,一個娼妓之子,你們是一夥的啊,我怎麼忘了。”
他不信這群娼妓敢當著百家宗門的麵前,對他做什麼。
說話最難聽的就是剛才那個領頭之人。
孟瑤想起來了,好像也姓金,他要叫金光善一聲叔,怪不得如此囂張。
他的眼神已經沒有溫度了。
藍曦臣:“金公子慎言!”
一把刀從林子深處以極快的速度飛旋了過來,藍曦臣瞧著就要見血的模樣,立馬想要控製。
隻可惜還是遲了一步,男子胳膊從空中掉了下來,血跡濺了一旁樹上。
場麵極其血腥,一旁的人已經被嚇啞住了。
那把細小的彎刀上染了血跡,又飛回了主人手中,她手臂微垂,握著彎刀,從腰間取了帕子將血跡擦乾淨才放回刀鞘。
“啊啊啊啊!!!我的胳膊!!”
伏月那張絕色的臉沒什麼表情,先是頷首向藍曦臣打了招呼,然後看向沒有被吊起來的那個男子:“回去告訴金宗主,若是管不好門下人的嘴,我不介意替他管管。”
“還有,金氏與我邀月樓之間的事情,我都一一記著,等溫氏事了之後,我會找他一一清算的。”
“他一次又一次的派人來探聽我邀月樓琴譜,一次又一次派人威脅賄賂我樓裡的人,我都給他一一記著呢。”
那個男子嘴唇顫抖的應了下來,然後就跑著離開了,完全不顧還被綁在樹上的那幾個人了。
藍曦臣:“……柳姑娘處事未免太過剛硬。”
伏月:“不然我還由著他罵?這些人就在這吧,到時間會下來的,藍宗主,溫氏的事情已經商議出結果了,我們就離開了。”
藍曦臣看著血不停的往地上滴的金氏公子:“這……”
回頭,伏月和魏婉兒已經消失。
他一時間更加啞然了。
這是練的什麼身法?這麼快就不見了?
那人還在不停的哀嚎。
藍曦臣一陣頭疼,眉頭下意識的蹙著。
這還是金家的內門子弟。
孟瑤淺笑著的唇角略深了一些,眼神似有擔心的看了一眼:“藍兄,不如先將這位公子放下來吧,否則……”
藍曦臣看了看被吊在樹上的人:“我試過了,不行。”
“不知是何等術法,我沒法兒將靈力撤下。”
“這……”
藍曦臣知道孟瑤的身世,對他道:“你要不先回謁舍?想必一會金氏就會來人。”
“多謝。”
孟瑤離開了。
“邀月柳氏實在欺人太甚!!!”金宗主在樹下陰沉著臉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但這群人一一試過,這靈力不知為何,不受甚至排斥他們的操控,實在放不下來。
對邀月樓輕視的那些人,一臉後怕,幸好他們還沒蠢到在彆人跟前說人壞話。
以後更不敢說了。
眾人對邀月柳氏的忌憚更是加深了幾分。
那些女人修為到底多高,這一群人試過了,竟然都把這幾位金氏子弟放不下來。
金氏的人去邀月找人,被人在青天白日下轟了出去。
被截肢的那位,整整五日水米未進,那位被截了肢的……斷的還是右手,以後還想拿劍?
去做夢吧。
眾人都清楚,這次金氏和邀月結下大仇了算是,金光善這人最在意他的臉麵了。
隻是現在礙於溫氏這個大敵在前,瞧著就要殃及蒼生的模樣,兩家都沒法子將這些事情撕開臉麵的去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