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傅父的喪事,伏月請了一周的假期,在家裡十分乖巧。
也因為傅父的喪事,之前還有人來說相親之類的事情,這些日子也沒人腦殘到現在上門說這種事了。
人是往前走的,活著的人還要繼續過日子。
伏月再次看到喬楚生的時候,是在自己家門口。
她臉上帶著的無語十分顯眼。
“我來看看你,還好嗎?”
伏月抿唇禮貌的微笑:“謝謝,我挺好的。”
說了不到三句話,伏月就把他打發走了。
喬楚生心情有些頹靡,一個人在酒吧吧台裡喝酒,玻璃杯裡是帶著冰塊的威士忌,在他手中搖晃,一隻手撐著桌子,腦袋枕胳膊上,看不出在想些什麼。
突然被猛的拍了一下肩膀。
喬楚生被嚇得差點抬槍。
“你們倆要死啊?!”
路垚抱著臂:“這麼凶,一定情場失意。”
立馬就開始下定論。
白幼寧嘖了一聲又搖了搖頭。
白幼寧拍了一下路垚:“你就彆損他啦。”
喬楚生:“有完沒完了?”
路垚哈哈一笑,坐在了喬楚生身旁:“來,跟我說說,讓我也高興高興啊。”
白幼寧也坐下了。
兩人也點了杯酒。
路垚準備拍喬楚生肩膀的時候,被喬楚生一閃就拍空了,差點從高腳凳掉下去。
“我心情不好你彆找揍啊。”
抿了一口琥珀色的酒液。
發愁的樣子。
“傅明月,女中馬上畢業的學生,傅家屬於落魄貴族,母親呢是江南小姐,不過這些年確實不如以前了。”
喬楚生:“白幼寧。”
好像在警告什麼。
白幼寧手裡的本子是打開的:“哥,你啊就是年齡大了點。”
路垚:“你二十四,那姑娘過了年才十八,好像是有點畜牲了。”
“彆胡說八道!”這種話傳出去,小姑娘還要不要名聲了?
白幼寧看著喬楚生越來越臭的臉色,連忙找補幾句:“其實六歲也還好了吧,哥你努力吧。”
想想如果最後真成了,那豈不是要叫她的學妹嫂子了?
嘶……
白幼寧打了個冷顫。
喬楚生:“嗬,你倆彆給我搗亂我就千謝萬謝了。”
路垚:“你這話怎麼說的?!我們倆明明是好心嘛!怎麼還不識好歹?”
喬楚生翻了個白眼:“是好心還是看熱鬨來了?”
路垚誒了一聲:“嘖嘖嘖,我們喬探長也有這一天啊。”
白幼寧:“彆挖苦他了,看著怪可憐的。”
喬楚生頭疼:“你倆走吧,能不能讓我安靜一點?”
路垚說:“我覺得吧,她父親剛去世,現在最需要的是陪伴啊。”
喬楚生:“她在家陪著伯母,我怎麼陪?”
白幼寧一副看戲的模樣:“看來這次是真栽了。”
路垚突然兩隻手搭著兩人的肩膀,把人拉了回來,低著腦袋麵朝吧台裡麵。
白幼寧不明所以。
喬楚生不耐的嘖了一聲:“路三土你想乾什麼?撒開我。”
“你的心上人哦。”
酒吧玻璃門被外麵的一個男人拉開,伏月笑著點頭走了進來。
兩人往酒吧往左邊走在可以看到外麵景色的角落坐下了,沒注意到右邊吧台這邊奇怪的三個人。
那個男人西裝革履,看樣子還是個混血。
三個人悄咪咪的觀察著那邊,但是距離太遠,根本聽不到在說什麼。
白幼寧:“那完蛋了,那個就是小白臉類型,跟哥你完全不是一類人啊,現在在這群小姑娘眼裡,好像就是喜歡這種小白臉。”
喬楚生轉頭不看那邊,臉上沒什麼表情,拳頭是握緊的。
喬楚生朝酒保說:“再要一杯冰威士忌。”
路垚和白幼寧對視一眼,兩人紛紛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