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努力總是有機會的。
喬楚生的指尖微微握住了伏月的手心。
沒有其他動作,隻是握著。
這幾個月的時間,他隻有周末運氣好能見她一回,大概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這份情意沒有因為時間久不見而消散,反而更加的加深。
昏暗的燈光會加強人的勇氣。
台下昏昏暗暗一片,是那種距離一步之外就要看不清人臉的程度。
又小又軟的手,像是棉花一般。
喬楚生輕輕的又牢牢的牽住了伏月的手。
軟若無骨的手,仿佛將喬楚生的心臟電了一下。
而伏月還睡的安穩。
一旁的同學時不時就轉頭看他們一眼,喬楚生實在受不了了就看了過去,那倆女學生像是鵪鶉一樣縮回了腦袋,不敢言語的樣子。
他是什麼吃人的野獸嗎?
喬楚生頭上仿佛有幾根黑線。
喬楚生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盒子,是表盒。
勞力士的,是托朋友從外國帶回來的。
骨節分明的手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那個周圍一圈鑽,爆閃的表從盒子裡取了出來。
然後在手心握了握,才戴在了伏月手上。
果然,很漂亮。
漂亮的表配漂亮的人。
喬楚生的手握著她的手,欣賞著手腕上的表。
嘴角的笑意頗有一些不值錢了。
苗茜子的舞蹈是壓軸登場。
眾人掌聲過後,就要上場了。
喬楚生伸手在她肩膀上拍了兩下,沒有動靜。
“明月?醒醒……”喬楚生伸出爪子在她臉蛋上掐了一下。
伏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已經有人上台了,連忙清醒了過來。
“相機給我。”
喬楚生把相機遞了過去。
苗茜子時不時的看向伏月這裡,是帶著笑的。
伏月手裡按快門就沒怎麼停過。
光顧著台上了,沒注意到手腕上的表。
“明月!怎麼樣?!”
苗茜子還穿著舞蹈服,有些飄逸的那種。
在苗茜子下台過來的時候,喬楚生就已經離開那個座位了。
伏月帶著笑:“很整齊,沒有出錯一點,厲害哦。”
喬楚生看著伏月臉上的笑有些酸,她好像就沒有怎麼對他笑過。
伏月:“等把照片洗出來了我給你。”
苗茜子:“不急,誒……”
她左顧右盼的看了好幾眼:“我剛不是看到那個喬探長和你在這坐著呢嗎?”
伏月努了一下嘴,示意在前排。
苗茜子眼睛亮亮的十分八卦:“誒,你們倆怎麼回事哦?”
伏月撓了撓頭又打了個哈欠:“目前是朋友關係。”
苗茜子問:“目前?也就是說有以後咯?”
伏月不知道想到什麼,雙眸彎了彎:“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