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的血液一瞬間湧上了全身,輕輕淺淺酥酥麻麻的感覺揮之不去,腦子都宕機了一瞬。
酸澀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好像帶著些甜意。
他下意識的伸手,摸索到伏月的脖頸,摟住了她的腰,兩人抱在了一起,張顯宗緊緊的環著她。
窗外嘈雜的叫賣聲,窗內兩人周圍仿佛冒著粉紅泡泡。
兩人的感官內,好像也隻有對方。
伏月的手摸上了他的喉結,硬硬滑滑軟軟的可以微微動彈,她都不敢用力。
伸手撫上了他的臉頰,兩人像眸子裡好像都鍍上了一層水霧一般。
迷迷糊糊的,張顯宗好像可以看到更多的影子了,好像能看到人影了,雖然還是模糊。
瞬間,他把伏月抱的更緊了,那隻在伏月後脖頸的手用了力氣把伏月壓向了自己。
這個吻從酸澀變得甜蜜。
從茫然變得熟練。
有個人從呆滯變得欣喜若狂。
兩人從這日起,張顯宗更加黏著伏月了,走到哪跟到哪,像是一隻小狗似的。
漸漸的,張顯宗能看到了,可是卻聽不到了。
他瞎了大概兩三個月。
看到伏月的那日,他肉眼可見的開心。
可是聽不到了,他說:“沒關係的,我可以看見你就好了。”
伏月對此攤了攤手。
沒辦法,個人魅力就是這麼大啊。
她們一行人在這裡買了一套宅子,還是比較是偏古代宅子的那種。
不算太偏僻,也不是很熱鬨的一個地方。
幾個人就住了下來。
沒做什麼,江勻自從張顯宗能看到之後就沒什麼事可乾,除非是家裡的一些瑣事。
儘全力的在證明自己,畢竟還領著工資,他也擔心萬一嶽姑娘覺得他沒必要留著了,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
聽力一個月就恢複了,隨之消失的是味覺。
這兩天他恢複鍛煉,身上的肌肉都明顯了不少。
張顯宗換衣裳,伏月跟了進去。
“看,我就說吧,你腿上都是傷。”
之前看不見的時候更加嚴重,現在都恢複了一些了。
那個時候和桌子差不多齊平的那塊地方,全是一片一片的青紫。
伏月看著他的腿:“你當時還不願意上藥。”
現在好了,有的地方碰破了,都留了些淺疤痕。
張顯宗:“咳咳……你彆看。”
伏月抱著臂:“我就看了怎麼著?”
張顯宗:“……那你看吧。”
伏月哼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他身上也是有些疤痕的,手臂上的刀傷,肩膀處有一處圓形炸開形狀的槍傷,都留了疤痕。
伏月說:“我之前身上還有流星錘的疤,你肯定沒見過,很帥來著。”
一錘飛過來好幾個窟窿眼,長起來了就是幾個圓形的疤。
張顯宗把褲子十分快速的提上去,然後皺著眉眼裡帶著心疼的看向伏月:“疼不疼啊?”
伏月:“疼啊,但那個疤挺獨一無二的。”
張顯宗:“……”
她好像在炫耀。
“這有什麼可比的,以後彆讓自己受傷了。”
保護她的這幾個字張顯宗他說不出口。
很顯然的一件事情,他打不過她啊。
所以沒有不要臉的說出我以後保護你這幾個字。
誰保護誰……還真說不定。
張顯宗倒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