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黑衣人的弩箭對準了伏月。
伏月又暗罵了一聲。
她一把槍,這群人一人手裡一把弩箭。
伏月從死角裡走了出來。
一把刀很快的橫在了她脖子上。
剛才中槍的那個男人是肩膀中了槍。
但其實並沒有多少人是看清這是伏月乾的,畢竟是夜裡,而且她還是個姑娘。
隻不過這群人很快就戒嚴了。
平津侯眯著眼睛看著這個小女子,她臉上沒有膽怯,也沒有擔憂。
伏月:“你想乾什麼?”
她在找時機,挾持了這位,他們這一家子才有可能活命。
這具身體上的的傷剛養好,要是試圖動用自己的力量,這具身體承受不了,八成得死在這。
這次事情得智取,但那些師兄倒在地上的已經有好幾個了,伏月現在甚至不知道死的了都是誰,因為他們都穿著一樣的裡衣。
此刻活著的,沒剩幾個。
伏月的眼神從屍體上一個個劃過,她回來的太晚了。
她咬了一下舌尖。
平津侯笑了一聲,看向蒯鐸:“這個是你的女兒吧?”
蒯鐸:“她不是!你不要傷及無辜!”
蒯鐸看向趙上弦:“哪裡來的孩子?”
蒯鐸看起來十分疲憊的樣子,周圍黑衣人幾乎是壓迫性的用刀對著這群文人。
趙上弦:“撿回來的,她隻是我撿回來的孤兒!”
蒯鐸:“你不要傷害她!!她是無辜的!!”
但莊蘆隱的手已經按住了伏月脆弱纖細的肩膀。
莊蘆隱:“蒯鐸,何必呢,本侯要的是你從冬夏帶回來的東西,隻要交出來,我一定替你向皇上說情。”
蒯鐸被人壓在地上,身上受了不少的傷,嘴唇泛白。
蒯鐸語氣都是顫抖的:“你要是真這麼想,還會殺這麼多人嗎?!”
莊蘆隱:“這些人不過是賤命一條,在收新的便是。”
伏月抬頭看向莊蘆隱:“你是平津侯?”
莊蘆隱低了低頭,又笑著看向蒯鐸:“是……你這女兒倒是比你還冷靜。”
他看向蒯鐸。
剛才中槍的人,此刻被人扶著,神經質的看著四周。
瞿蛟把跪在趙上弦身邊的狗剩粗暴的拉了出來。
“他隻是我弟子,跟他無關!!”
瞿蛟:“我們知道你有個十歲的兒子。”
狗剩突然大喊:“爹娘,我不怕死!”
伏月:“你要什麼東西?”
一個侯爺,為了什麼東西敢滅五品官員的家?
再怎麼說這也是朝廷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