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天都黑下去了,沒有燈火,伏月隻手裡拿了一個類似手電筒的東西。
後來出來時把那幾個的沒被燒著的小玩具放進了空間裡。
有月奴晚上睡覺要放在身邊的布老虎,有稚奴的魯班鎖,有狗剩的彈弓還有觀風的投壺,這都是他們的寶貝。
伏月看著滿院子的師兄……
她沉默半晌還是拱手行了個禮,此時還不到七天,他們還都在原地等著章,從她剛進門就跟在她身後了。
“師兄們可有看到稚奴兄長去哪了?”
幾人先是愣了一瞬。
蒯鐸那張雖然狼狽但依舊能看得出年輕時候俊朗的臉上帶上了震驚和不可置信:“你能看見我們?!”
伏月:“我自小就有陰陽眼。”
有人說:“稚奴被一個戴麵具的人帶走了。”
昨夜裡,那些人帶著蒯鐸去尋找蒯鐸說的東西後,然後一把火把這裡燒了,稚奴在地道裡被煙氣熏暈了過去。
他們著急但稚奴聽不見他們說話也看不見他們。
麵具人把稚奴帶走後,過了不知有多久,那些黑衣人將師父的屍體扔回了蒯家,但之後沒多久不知為何那群黑衣人又把師父的屍體帶走了。
蒯鐸是被利劍戳進了胸膛。
但大概是執念,所以就留在了蒯家。
小小的姑娘沉默著,個子都不到門閂高,但是看起來十分的老成:“麵具人?”
伏月看向蒯鐸,從腰間拿出來一個蛇眉銅魚:“這是什麼?”
其實這種東西都長的大差不差,這是她空間裡的小玩意,當時也不知道從哪個墓裡帶出來沒賣出去的。
莊蘆隱要的肯定不止這個玩意,否則也不會帶著蒯鐸在京外轉悠半天了。
所以伏月沒把那東西帶走,否則莊蘆隱一定下死力氣找到她們。
蒯鐸的神色有些異常,臉上帶了些苦笑:“這會給你招來禍端的!你叫伍漾是嗎,你們能走多遠就走多遠,一定不要告訴任何人這東西的存在!”
伏月:“現在不是已經招來禍端了嗎?您至少得告訴我這是個什麼東西。”
其他的幾位師兄的目光也看向了師父,他們並不怨他,師父師娘把他們養大,他們也清楚師父是怎樣的人。
是一個很好的人。
否則,他們如今也都像乞丐一般亦或者早死了。
蒯鐸:“鑰匙,你手裡的東西算是鑰匙。”
伏月看著手裡的環狀的東西:“開什麼的鑰匙?”
蒯鐸皺著眉頭:“你知道的越多對你越危險。”
伏月眼神看著他,其實他分不清這人是誰,但從衣著和言談猜得出這人是蒯鐸。
蒯鐸頓了一會還是開口了:“傳聞中據說可以操控陰兵的癸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