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忍無可忍的大吼一聲:“服務員,給我換個包廂,他媽的臭死了,簡直影響老子的食欲,你們主管就這點酒量,也好意思坐在這個位置上?
今天這頓飯,老子可不給錢,從袁強工資裡扣吧。”
袁強被服務員扶下去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昏死過去了。
折騰的換了個包廂之後,我們重新坐了下來。
虎哥欣賞的看著我說道:“陳崇,你小子,我有時候真的懷疑你是不是隱瞞了年紀和精力。
就你這辦事能力,哪裡像個新人,簡直比老油條還老油條。
該義氣的時候義氣,該逞凶鬥狠的時候也絲毫不遑多讓,說真的,我都想讓你來我這兒了。”
二炮也笑嗬嗬地說道:“沒錯,我也覺得陳崇兄弟很投我的脾氣,以後咱們就是兄弟。
有什麼事,打聲招呼,兄弟義不容辭。”
山貓更直接,直接舉起酒杯對我道:“啥也不說了,一切都在酒裡。”
虎哥和龍哥是朋友,山貓和二炮的性格更是很對我的脾氣,我自然樂的跟兩人推杯換盞。
有人說,兄弟情都是酒桌上處出來的,這話其實也沒錯,一頓酒下來,我們的關係拉近了不少。
“陳崇啊,怪不得龍哥看好你,咱們幫會啊,現在已經大不如前了,龍哥的想法我明白,以後啊,就靠你多走動了。”
如今的幫會內部分化嚴重,就好像一個帝國,一旦內部出了分歧,就算原本是鐵餅一塊,也逐漸會被酥化。
虎哥和龍哥都想著給自己留條後路,但他們也不希望事情最後真的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這些事情,我們都心知肚明,但大家都默契地沒有把事情放在明麵上。
一邊聊天一邊喝酒,虎哥竟然是第一個被喝趴下的人,最讓我意外的反而是那對姐妹花,竟然堅持到了最後。
兩人雖然看上去一切如常,隻是看我的眼神變得越發炙熱,就好像兩頭餓狠了的母豹子盯上了自己的獵物一樣,這樣的眼神讓我如坐針氈。
“不行了不行了,我這腦袋暈得很,虎哥,我就先走了,咱們下次有機會再喝。”
二炮緊跟著我起了身,眼神看上去還算清醒的說道:“走,我送你。”
我們兩個離開包廂,風一吹,腦袋倒是暈了不少。
我們兩個上了車,二炮眼神又發生了變化,透過後視鏡,他笑眯眯地說道:
“你小子,還真有意思,酒量竟然這麼好,上次在聚會上,我就不該手下留情。”
單單看二炮的眼神,我就明白他剛才在酒桌上同樣是在裝醉。
我笑道:“難道炮哥不是跟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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